“等……”顾盛还没来得及说话，时绣就已经咻地把视频通话给关了。

“好像是附近小学组织的游，有好多学生。”幸好时绣过来得早，已经提前占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否则可要挤不包围圈了。

“我倒是不忙，但是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录节目？这样开着视频没有关系吗？”顾盛虽然不想挂视频，但是担心会给时绣带来什么麻烦。

喂的时间到了，提了桶的饲养员刚一现，在冰面上玩耍的企鹅们立就抬起来，向着饲养员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在里游的几只也争先恐后地上岸，一只只嗷嗷待哺。

饲养员从桶里捞起一条小鱼来，企鹅们争着去抢，型稍小的几只被挤在后面，丝毫没有谦让神。不过饲养员额外照顾那几只小企鹅，胳膊一伸，直接略过前面横行霸的几只，先把鱼小企鹅的嘴里。

“正经人谁上恋综找对象啊？”时绣吐槽，“这么多摄像怼着，能有什么真？我这不是失算被诓了，付不起违约金嘛！”

呆呆的小企鹅摇晃脑地在冰面上左摇右摆，忽然其中一只“哗啦”一下划中，溅起朵朵浪。

“怕啥，我又没违约。说起来，其实我正有个问题想问你。”时绣手拿累了，调整了下姿势，手机镜也跟着晃了晃，“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恋综这么上心，还来一直来我这里旁敲侧击？”

企鹅吃鱼的速度很快，一就吞了肚中，仰起嗷嗷讨要下一条。

闭了所有的网页，打开一个文档开始理起工作，但每隔几分钟，睛总会忍不住往手机屏幕上瞟一。

“没事的。”时绣嘻嘻一笑，“跟拍我的摄像师今天闹肚了，只要我不去其他人那里凑闹，镜就拍不到我。”

“快看，企鹅们吃饭啦！”时绣声提醒顾盛。

时绣津津有味地看完企鹅们的吃播，把举着的手机放下来，甩了甩有些酸的胳膊：“看完咯，先挂了啊。”

“莫非……你是叶雯雯的粉丝？！”

“没什么，你那边好像有闹？”顾盛把手机连带着支架一起挪到电脑屏幕前，一边回复着工作邮件，一边分心看着手机上的画面。

终于微信消息的提示音响起。

“啊？”这时的极地企鹅区围过来一群小学生，周围的声音顿时变得有些嘈杂，时绣没有听清耳机里的声音。

下面附了一张她刚拍的照片，照片里的冰面上站着两只小企鹅，着白白的肚，穿着黑的燕尾服，看起来呆呆脑的。

“怪不得你直播间没开。”顾盛这下明白了，“不过你这自己偷偷摸鱼的样，不像是要认真参加恋综啊？”

“怎么样，这下是不是亲见到了？”时绣的声音从手机传来，视频画面里却不是她的脸，而是正对着那两只小企鹅。

“果然动起来要比照片有趣得多。”

顾盛：【很可，可惜没法亲看到，你替我多看几吧。】

“哎对了，你忙不忙啊，不忙的话就再多看一会，上就到了企鹅们的喂时间了，可以看它们吃小鱼！”

“……”顾盛陷了沉默，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半晌后才从牙里挤了一句，“我表现得有这么不明显吗？”

虽然时绣举着手机，看不到顾盛这边的画面，但顾盛还是把手机放在一旁支架上并调整了角度，使得手机的摄像正对着他的下半张脸，完的下颌线和的结。

第16章

时绣：【好玩呀，企鹅也太可了！】

时绣：【等什么？顾先生还没看够？那一会到海底隧，我再开给你看。】

顾盛没想到会是时绣拨过来的一通视频通话，愣了几秒过后，才想起来要接听键。

“小心被导演听到。”顾盛没想到时绣上恋综的原因竟会是这样，一时也无法判断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手机忽然持续震动了起来。

时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