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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嗯….哈….好腥……..”
朴道赫伏在徐时宇半光裸着的小腹上喘气,吞下喉头粘腻的液体还有残留在齿龈间的酸麻让他无法轻易平复刚刚因背对对方做爱时而勾起的惊惶和恐惧,只好虚握着徐时宇散落一旁的腰带头,把玩抓挠着不安。
谁也没开口说话。
徐时宇指尖还捻着燃了一半的薄荷卷烟,他一向不在性事途中抽烟,毕竟性爱就是要沉沦于彼此的身体交融,他不喜欢薄荷带来被迫的醒神,却在方才朴道赫俯下身为他口交的时候点了一根,有意想保持克制和清醒。
他的东西本来也没有要疲软的趋势,却因为朴道赫微微的颤抖和不符他性格的低下讨好,实在提不起兴致。
“起来吧。”他捻熄了烟,拍拍朴道赫的肩膀,示意他让给自己下床的路。
”…….“朴道赫缓缓起身倒卧靠在床头的绒枕上,看着徐时宇整理自己。
”你今晚…..留下吧。“
徐时宇系腰带的动作一顿,回头露出疑问的眼神看着他。
相顾又是无言,只用眼神彼此猜测。
“我得回去工作了。“
”老板一天不做也….“ “我和店里的孩子们约好我今天会回去帮忙的。”
一句话都不让人完整说完,朴道赫知道留他留不下来,咬了咬腮边便泄气地翻身把自己砸进酒店柔软的大床里。
房间里安静地只回荡徐时宇皮带扣的金属擦碰声,确保自己着装得体后,他回头深深地望一眼朴道赫的背影,皱了一下眉头便往房间门口去。
“别总是做完倒头就睡,去洗一洗吧。”在房间门落锁时,朴道赫听见徐时宇对他说。
良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面向窗外,又忽然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只占了整张大床的四分之一。
朴道赫觉得月光太亮了,而他太疲累,从被金宇英那一帮人侵犯过他就再也没把觉睡完整,总是在闭眼时心慌,累极了恍眼一入眠便恶梦不止,次次都惊醒。
但他又希望有光能照进他眼底,才能叫他强制保持清醒,他害怕这一睡去醒来又不知道自己被随意丢进哪一个兽窟里面随意翻搅玩弄。
“过了就好…….忘掉就好……”
喃喃自语像是下咒或是自我说服,带着自己无法随意抑制的颤抖,朴道赫抱紧双臂,像要把自己强抓出这无限轮回的深渊,却也钳制着自己的脖颈,几乎透不过呼吸。
“只要跟徐时宇做爱做习惯了,就会好的。”
”我会让他救我。“
出租车停了个很长的红灯,徐时宇忽略司机朝座位后方投来的打量,他只是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湿了一小角布料的毛衣。
那里刚刚洒了他的体液和朴道赫因为承受不住他尺寸,被抵着舌根而难以控制滴下的口水,即使用水打湿搓了搓,却还是干硬一块。
“司机不好意思,调个头。”
他最后还是决定回家换了身衣服再往酒吧去,结果回到店里的时候也只剩零星熟客三两个,还被员工们调侃他凭老板的身分逃工时去约会,问他做了什么还要换身衣服再上工。
“杯子我来洗吧,清洁收尾也我来做,你们这些小孩快回家吧别问了。“他轻笑着敷衍不断投来的好奇。
“一定是做了坏事,老板也离开太久了。”员工们调笑着,却有分寸的一哄而散,剩下徐时宇在暗灯一半的吧台里刷洗着用过的玻璃杯盘。
把杯具一个个摆放归位,只留下一个高球杯抵在桌沿,徐时宇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自己灌了一杯琴通宁。
他知道朴道赫今晚不对劲,但他不想去为他思考任何可能性。
自从朴道赫带着满身瘀痕昏睡在床上,无意识把他叫去家里的那晚,他其实就不想再继续他们的关系。
也不是觉得朴道赫玩的花,他们连炮友也算不上,不管身子干不干净,反正徐时宇也不愿意无套和他做爱。
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一个原本沈溺性事带来的快感的人,变成只要被触碰就缩在床尾瑟瑟发抖,刺激敏感带便应激而呕吐?
还有之前那枚乳钉。
他自己也算半个圈里人,知道给人打钉是什么意思,无非是给恋痛的承受方转移羞辱堆叠着疼痛成为快感。
从第一次掌握朴道赫就知道他有些那方面的倾向,如果可以,他们长期合作下去的话,朴道赫能接受的话这样玩玩也不是不行。
可朴道赫当晚分明是不愿的。
帮朴道赫卸下那枚钉子的时候,他紧闭的眼睫用力到颤抖着,漂亮的泪珠从眼角沁出水痕,因为疼痛和紧绷已经被啃破的嘴唇渗着血,却又因为干燥和不适应血腥味而不断伸出舔湿自己双唇的那块肉厚的软舌……….
朴道赫总在迎接快感或疼痛时露出和他那副包裹着柔韧肌肉的强健身躯还有硬朗的外貌完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