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大概一里路。”

程蔓不是很行，她以为自己是来约会的，所以脚上穿的是鞋，却没想到行了一场拉练，脚底好像被磨泡了。

“你这叫掩耳盗铃。”

陆平洲赶忙敛起笑容，轻咳一声说：“我觉得你的想法很好，以后别人问我年龄重，我也不说，跟你统一战线。”

陆平洲琢磨过来她话里的意思，问：“你刚才怎么跟我说了重？”

也。

虽然程蔓对他没想法，看到这材也没忍住多看了两，听到陆平洲问「在看什么」时都没反应过来，顺：“那个人有腹肌。”

程蔓磨牙：“陆平洲同志，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样说话是会没对象的？”

陆平洲闷笑：“明白了。”

在她犹豫的时候，陆平洲开了：“你多少斤？”

但她有犹豫：“会不会不太好？”

“没有为什么，反正不能随便问，跟年龄一样。”

“罗婶跟我说过，你二月份满的二十一。”

因此这样被陆平洲背着，程蔓心里始终有拘谨，想说什么打破沉默，可又有不知该找什么话题。

“我们还是去公站坐车吧。”程蔓连忙摆手，老老实实地趴到陆平洲背上。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算短，目前又在对象，但要说多熟悉真没有，关系确定后也才见了两面，相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超过一天。

气烘上脑门，烧得程蔓脑短路，结结地说：“能、能看？”

话音刚落程蔓就反应了过来，但还没想找补的话，就听到陆平洲幽幽的声音响起：“我腹肌比他更结实。”大有你何必舍近求远的意思。

程蔓哦了声，转往江面上看去，视线落到某，不由面惊讶：“那里好像有人游泳。”

程蔓努力抬起，假装淡定地问：“这里离公站还有多远？”

陆平洲跟着瞟了：“常有人来江边游泳。”

但也不是都没看，有个人年轻小伙，一肌看着结实。

“什么都知？”

关键时候还得靠陆平洲，他回忆了会说：“那边应该有个站，可能要走一两公里，你能不能行？要不我背你？”

明天见……

“会，你呢？”

那些游泳的都是男人，仗着好毫不避讳，程蔓目光扫过去，个个都光着膀，完全不怕人看。

等走近了，程蔓发现空地那不止有人垂钓，还有人在游泳，刚才她远远看到的人估计就是从这里游过去的。

说话间，公站现在了两人前。

陆平洲顿了顿说：“你可能对我的职业有误解。”

他双手往后，从外穿过她的膝盖窝，将她背起，大步往公站的方向走去。

“背着你步行回去我都不会累。”陆平洲很有自信，“要试试吗？”

“什么？”

“我妈不让我靠近边。”程蔓轻声说，“我们上学的时候，每年夏天老师都要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别去江边，每年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

“因为我轻啊，如果哪天我长胖了，我肯定不告诉你。”

“确实。”

“现在才三月份，江应该很冷吧。”

“你明白什么了？”

“九十……”程蔓回答完又问，“你不知女同志的重是不能随便问的吗？”

“游起来还好。”

而他脖颈不算白皙的肤里，也不知不觉透淡淡的红。

得亏这年伙没油，胖少，光着膀虽然没看，却也不油腻。

陆平洲本打算背程蔓过去，但她注意到站后面有块延伸去的空地，那里有不少垂钓的人，怕被人看到，就让他把自己放下来自己走过去。

程蔓明白过来：“那是罗婶告诉你的，但如果你来问我，我就会说我十八岁，永远十八岁。”

等了会不见她有动静，扭看去：“嗯？”

“这边人少，应该没有治安队，而且就算真有治安队，跟他们说明情况就行，没那么严重。”陆平洲说完，屈起双膝背对着程蔓。

闷笑的换成了程蔓，她整个人也跟着放松起来，不自觉贴向陆平洲，等她回过神，才发现脸颊已经贴到他的后脖颈。

“你会游泳吗？”

程蔓迟疑问：“你不累吗？”

作者有话说：

“年龄？不是都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