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顿时分心，转过叫嚷着：“我叫程明！”

“馅饼什么味的？”

“这……我也不知。”

程蔓：“你喊得顺嘴？”

拿到心后，小家伙却没立刻跑去，而是好奇问：“姑你不吃吗？”

“为什么啊？”程明一脸不解。

程蔓想了想说：“我跟他结婚以后，你才可以喊。”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但赢了他的小孩才不：“反正我赢了！我要回去吃饭了，不跟你打了。”说完就麻溜地跑了。

“以前有人欺负你？”

王大壮是后面院的，大壮是他的小名，因为刚生来跟猴一样瘦的，他家里人才这么叫，希望他能长得壮。

“因为他现在还不是你姑父。”程蔓就怕哪天陆平洲来家里，程明看到就喊姑父，那场景……想想她都要脚趾抠地。

跟他对战的小孩一戳到他肚上，兴喊：“你死了，我赢了！”

程蔓毫不犹豫地说：“好吧，是我的错，我给你歉，赔块心给你吃好不好？”

听到有吃的，程明瞬间忘记了程蔓喊他导致他输掉的事，睛亮晶晶的：“现在能吃吗？”

“你为什么不知？不是你们结婚吗？结婚以

“能。”

程明放心了，拿着心去，不多时又拿着分好的心来，边吃边问：“姑，我们吃的心是姑父买的吗？”

“那我去问问妈妈！”程明火速跑到屋外，问罗文欣吃不吃心，把程蔓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程蔓：“……”

虽然被嫌弃了厨艺，但能偷懒好像也还行？

“谁跟你说他是姑父？”

“那他什么时候能变成我姑父？”

“他不就是姑父吗？”

带着程明回到家，用钥匙打开斗柜屉，程蔓从里面拿两个油纸包：“云片糕和馅饼，你想吃哪个？”

“吃……”程蔓拿了块绿豆馅饼说。

“有啊，王大壮就总是欺负我，不过我说了，以后他再敢打我，我就让我姑父打他！”程明说着忍不住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

“大家都这么说啊……”程明吃着绿豆糕说，“他们说姑父是军人，好厉害的，现在别人都不敢欺负我了。”

将厨房让给罗文欣，程蔓走到院门往外望，果然看到程明拿着木跟人华山论剑，大声喊：“程明明！”

程蔓说：“只能吃一块，但你可以问问你妈妈，如果她愿意跟你分着吃不同味也行。”

程蔓笑着应了声，拿两块心递给他。

程蔓说：“你用他吓唬人可以，但别叫姑父。”

“绿豆。”

程明很不服气：“我刚才是被我姑影响了，再来一次我肯定赢你！”

几年过去，王大壮果然长成了小胖墩，因为被家里坏了，没少仗着形欺负其他小朋友，程明也跟他打过两次架。

程明没办法，只好气呼呼地看向程蔓：“要不是你刚才叫我，我就赢他了。”

不钱的心，罗文欣当然愿意尝尝，于是程明很快跑来：“姑，我妈答应啦，一块云片糕，一块绿豆馅饼，我们分着吃。”

两心程明都喜吃，一时难以抉择，满目期待地问：“姑，我可以都吃吗？”

擅长的，怕她糟蹋，瞬时说：“这么多菜你备好也不容易，剩下的我来吧，你回屋歇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