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拉近距离，跟程蔓几乎鼻尖对着鼻尖：“我今天没有烟，现在可以亲你吗？”

新婚夫妻嘛，哪对不是黏得分不开。

“偶尔，一个月会买一包，的少分的多。”队里老烟枪多，他完全不不合群，但没什么瘾，买的烟基本都会散去，同样的别人也会给他散烟，算下来一个月会七八。

这两条对陆平洲而言没什么难度，问：“第三呢？”

再加上昨天尝过堂大厨的手艺，没有燕芝那么好，但也不算差，最重要的是离得近，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吃堂。

话题转得让人猝不及防，让本就因为缺氧而昏沉的程蔓更觉懵：“啊？”

程蔓闷笑，没继续扯这件事，从他面前拿过铁盒，大她都了，零应该没什么不能看。

除了钱，里面还有票，粮票最多，零零散散加起来有五十多斤，然后是各副品券和工业券，票、油票、布票、烟票也有几张。

程蔓拿起烟票问：“你烟？”她见过他买烟，但没见过他。

陆平洲心想白天有什么关系，他为结婚请了七天年假，今天才第三天。她假期少，但也把这个月的休息集中到了这几天。

他们在自己家，就算在床上闹一整天，也不会有人来。

“这个铺应该已经关门，菜站也不剩什么青菜。”陆平洲说，“但你可以选择是去外面国营饭店吃，还是去堂吃。”

“第一，在家不许烟；第二，烟不能过量，你之前的，每个月七八可以，多了不行。”

程蔓明白他有际，但她不喜闻烟味，提议：“我们约法三章吧。”

“第三完烟记得刷牙，尤其是……”程蔓顿住，对上他清亮的目光，低下说，“亲我之前。”

程蔓心想她就在国营饭店上班，每天吃的都是饭店里的供应，而且燕芝是原著女主，厨艺不敢说临江市第一，也能吊打大分厨师。

亲吻渐渐加，程蔓也渐渐沉迷，直到脚上一个用力，将铁盒踢到地上，发「哐当」的响声，她才回过神推开上的人：“现在是白天。”

铁盒里也有钱，但除了最下面几张是大团结，其他的面值都不大，一块两块的，都是昨天收的礼钱，因为数量多，加起来也有六十多。

“嗯？”

“那当然！”陆平洲神自若。

能吃上燕大厨的菜，她何必大老远去其他国营饭店吃饭，可新婚第二天去单位吃饭又怪怪的。

这一，从她接班后芳草路国营饭店内，不断上升的客量能看来。

一下，两下，三下……很有节奏地开她的腔。

陆平洲笑了，继续痛快：“好。”

程蔓扭看向窗外，虽然这会没人从后面经过，但她仍有张，后退拉开距离说：“白天不行，外面有人。”

“你？”程蔓目光渐渐清明，定在他脸上。

程蔓屏住呼，抿嘴，没有回答。

陆平洲抬手看表：“快十一半了，中午想吃什么？”

可陆平洲也明白怀里的姑娘脸薄，要真在床上闹一天，她去很有可能不敢抬看人。

清完，铁盒里的钱一共有一百零四块三五。

陆平洲闻言，二话不说下床拉上窗帘，完了回到床上继续问：“现在没人能看到了，可以吗？”

“那你赶把钱收好，收拾收拾准备门。”陆平洲起下床，弯腰捡起地上的铁盒，递给程蔓说，

他也不需要回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伸右手搭在她后颈，轻轻地将印上去。

想到这，陆平洲松开程蔓，低声问：“中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