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有太油腻了，对比起来还是不解风情比较好。

“不会，但我可以学。”陆平洲说。

陆平洲率先回答：“很好。”

程蔓：“……”

装饰嘛，什么时候都行，不着急。

“没打算什么，我主要是想熟悉一下这台纫机。”程蔓说完反应过来他后半句，惊讶问，“你会用纫机？”

“不用了吧，好难的，我刚才试了下，上下本不受控制……”程蔓想想补充说，“你别也被扎了手。”

她不说还好，一说陆平洲就更想试了，说：“你告诉我怎么，我试一下，不行就算了。”

陆平洲坐到凳上，照程蔓的教学，单脚踩在纫机上，然后将长针下面的布料放好，脚上用力，手往前推。

程蔓转过，冲他举起手说：“被扎了一下。”

离开军属安置办时，两人正好碰上吴舜玉。

前几下针脚有，但没多久，他就掌握了节奏，迅速在布上锁边，直到收尾不知怎么作，才停下问：“这样行不行？”

程蔓回想了一下，说：“有，主要是这针有吓人，推着布在针下面来回我有怵。”

临江市这边驻地人少，规矩也相对少些，办事程相对简化，前后不到一小时，所有的手续就办妥了。

……

“那行吧，你小心。”程蔓站起来。

军属安置办和妇联在同一栋办公楼，而吴舜玉刚从外面办完事回来，看到两人她笑着问：“刚结婚，觉怎么样？”

程蔓已经看呆了：“行，太行了，你以前真没用过纫机？”

“个防尘罩，盖在的斗柜上。”程蔓看了看手指说，“不过今天算了，等我熟悉了这台纫机再说吧。”

程蔓动动手指，不影响活动，就是一动就疼，她看看纫机上的碎布，不得不宣告今天的学习计划失败。

陆平洲没再持，说：“你下次学纫机叫我，我在旁边看着，或许能避免你被针扎。”

“没用过……”陆平洲摇，“不过这个只要掌握好节奏，别慌应该不难，你刚才是不是张了？”

听听这不解风情的话，她觉得他有老婆真不容易，难这时候不是应该把她的手指在嘴里，「宝宝不疼了」吗？

程蔓：“……”

陆平洲顿住，片刻后若无其事地起问：“几了？我该去睡觉了。”

程蔓有

程蔓眯起睛，挑刺问：“陆同志，你这是在小看我吗？”

陆平洲走过来，拉她被扎的手指仔细看了看，从冒来的血珠看，针应该不大，他抬看苦着脸的程蔓：“很疼？”

程蔓明白过来：“没事，等我好了再也行，而且你不是要睡午觉吗？”

她防尘罩不是为了遮挡灰尘，毕竟木起来比布的更容易，她是觉得客厅太素了，想用块不同颜的布料缀。

两下程蔓觉良好，但很快她就发现，这个线好像落不到她想要的位置，心里开始着急，脚上踩得更快，直到「啊」的一声响起。

刚层睡眠的陆平洲被惊醒，匆忙来到次卧问：“怎么了？”

“忍一忍。”陆平洲说着从袋里掏手帕，打开了她的手指，血已经凝结的针说，“你看，伤就这么大，很快就好了。”

陆平洲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误会她要东西，问：“你打算什么？我帮你。”

“啊？”

陆平洲一觉睡到两，起床后去浴室洗漱了一番，跟程蔓一起去军属安置办。

“有疼。”

陆平洲说：“我来吧，你告诉我怎么。”

陆平洲侧过去看针：“其实只要掌握技巧，手不用离针太近，能推动布料就行。”想到程蔓手已经伤了，要再试肯定也要等好了再说，便问，“你学会了想什么？”

“你手不是伤了吗？”陆平洲看向她红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