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蔓表情诚恳：“所以我想，我可能不适合再担任学习小组的组长。”

是，她刚开始是只准备让程蔓纪律，但这并不是因为她不希望程蔓大包大揽，而是考这机会，太难得了。

程蔓听后心里并没觉得多痛快，更多的是漠然，前脚听说，后脚就忘掉了，心神都放在了预考上。

趁着大家开始复习前，吴舜玉宣布了几件事，首先调程蔓是她安排过来纪律的，帮大家复习是她个人心地善良，大家应该激她。

预考结束后，成绩不会那么快来，但这不影响什么，考试第二天，程蔓就和军嫂们拼了完整试卷，

程蔓复习的时间是比大院里很多军嫂长，可谁不想考得好一，更好一呢？

因此，听完程蔓的话后，吴舜玉表情严肃：“小程，善良没有错，你从来都没有错什么。”

剩下的军嫂明白吴舜玉这是要给程蔓撑场面，大声回答说：“没意见。”

军区小学参加考的军嫂多，了解情况也能更全面。

其次宣布程蔓以后会更多时间在个人复习上，大家有问题，尽量自己讨论，解决不了再找程蔓，免得耽误她复习考大学。

这些程蔓都是听学习小组的人说的，大家得到了她的帮助，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难免为她抱不平，时不时在她面前提一嘴那几个人的情况。

而那些因为心存不满，被吴舜玉劝到军区小学复习的，因为基础都很薄弱，有人指导的时候还能踏踏实实复习，等没了人帮她们理复习计划，心里越学越茫然，越学越没有底气。

程蔓也不再那么尽心尽力，不过大家遇到问题，讨论后仍得不正确答案的，她也不会吝啬帮忙。

想把我自己对于复习的经验和想法都教给她们，导致大家心生不满，这是第一错。”

告完状，程蔓就离开了主任办公室，吴舜玉想了想，没一会也了办公室，去军区小学了解情况。

吴舜玉当了那么多年妇联主任，哪能听不程蔓这些话名为认错，实为告状，更何况她也没有掩藏的意思。

心存不满的军嫂被挪到军区小学后，妇联会议室里的学习氛围好了不少。

当然，程蔓那么在意预考，主要是想通过预考推测考难度，并测一测自己的平。

程蔓思索片刻，：“好。”

再等到预考，已经只剩下一个人。

……

最后，吴舜玉说：“我跟严校长商量过，她愿意提供一年级的教室，供军嫂们晚上复习，昨天晚上没有登记的军嫂，以后会去军区小学复习。大家也是一样，觉得小程太多，心里有意见的，可以去军区小学复习，大家没意见吧？”

等到考报名那天，已经有一半人选择放弃。

虽然预考不是统考，考好了既没有奖励，也不会被学校录取，但发挥失常没过线的，却会无缘接下来的统考。

“昨晚矛盾爆发，我没有控制好情绪私下去沟通，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我没有帮助她们的义务，把来参加学习小组的军嫂分成了愿意被帮助，和心里存疑的，这是第二错。”

虽然预考只考语文数学两门，命题也是由地区组织，跟考题的不是一拨人，但考试规模不小，整个临江市的考生都会参加，成绩还是很有参考的。

当天晚上，这些人都没有现在妇联的会议室里，来的是吴舜玉。

“这件事，我会理好…………”吴舜玉保证，“学习小组那边，还需要你多照顾，不你是愿意帮助大家，还是只想纪律，我都尊重你的选择。”

程蔓看向吴舜玉：“主任。”

了解过后，事情跟程蔓说的差不多，吴舜玉又照心里有想法的军嫂名单，挨个去找对方谈。

也正因为这样，学习小组成立后，看到程蔓愿意去时间去帮助其他人，吴舜玉欣的同时，也非常敬佩她。

“行，你们继续复习。”吴舜玉说完，走到程蔓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复习。”

学习小组成立后，程蔓的事她都看在了里。

她不可能让程蔓用复习时间去大包大揽地帮助别人，太耽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