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去了，只是……”李文欣耷拉着脑袋说，“只是她每次说得那么可怜。”

杨，又嘱咐：“先从拒绝方薇薇起。”

杨话音落下，女同学们纷纷附和，男同学也不敢吭声了，怕被怼。

“她可怜？”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她哪次让你带早饭，不是因为贪睡起不来？哪次让你打，不是因为懒得走那么远路？其他时候我就不说了，昨天咱们打完回到宿舍，她是不是已经回去了？什么有事耽搁打不了，全是骗你这个傻的！”

李文欣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就被方薇薇抱住了胳膊，撒：“文欣，你就帮帮我嘛，下次你有事，我也帮你打好不好？”

观主要有两个，几乎以男女划分，男同学觉得方薇薇有事请人帮忙打没病，杨太小题大，女同学则都觉得方薇薇每次都让李文欣帮忙打，有过分，杨护着朋友没病。

宿舍四个人， 杨跟李文欣最早认识，关系也最好，因为她年纪大一些，一直把李文欣当成妹妹看待。

“嗯……”

方薇薇听到杨这话，脸顿时有不太好：“我跟文欣说话，跟你没关系吧？”

所以直到第二天早上到学

杨冷笑：“我不也是在跟文欣说话，搭理你了吗？”

但杨下过乡过地，什么没经历过，听了这些话只冷笑：“我过分，她总让文欣打就不过分了？又不是缺胳膊断了，打个把她难的哟！你们也别在我面前说她以后会帮文欣打，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话是真的，什么话只是说说，应该能辨别得来。要是睛瞎了看不来也别跟我嚷嚷，自己给她打去，我肯定一个字不会多说！”

方薇薇气得脸通红：“杨，你不要欺人太甚！”

但她也知自己这样不好，同时也清楚杨说的全是肺腑之言，便忍着哭意说：“我会努力的。”

“这能叫坏话？难我说的不是事实？她帮你打了这么多次，你嘴上说下次帮她打，可哪次真帮忙了？”杨可不怕跟人吵架，大声说，“你不就是看她好欺负，拿话哄她吗？”

得知他办事要到下午，且今天不用回军营，程蔓就跟辅导员请了假，下午一下课就跑了。

“你不要胡搅蛮缠，你那是在跟文欣说话吗？”方薇薇脸彻底冷下来，“你明明、明明就是说我坏话！”

长这么大，她只在拒绝结婚和参加考这两件事上持过，甚至这两件事其实是一件事。如今到了安逸的环境，她就又和了下来，遇事总想着让一步。

陆平洲今天到临江大学附近办事，中午过来找过程蔓一次，虽然被门卫拦在了校外，但通过内线电话联系上了她，夫妻俩在外面见了一面。

杨恨铁不成钢的同时， 心里对方薇薇意见更。

杨说完忍不住抬手扇风，两下后又觉得有冷，看李文欣低着站那又有心，缓和语气：“我说这些不是责怪你，只是我能帮你一次，帮不了你一辈，你不改改这立起来，迟早要吃亏！”

杨见李文欣表情犹豫，当时就忍不住了，说：“这段时间她哪次不是这么说？又有哪次真帮你打了？你还要信她？”

这天下课后，方薇薇又借有事晚回宿舍，让李文欣帮忙打。

虽然在方薇薇面前护着李文欣，但杨对她今天的表现很不满意，一教室就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不想帮忙就直接拒绝，不要心，你怎么就听不去？”

虽然两人各有支持者，但方薇薇年纪轻脸薄，哪怕有人支持，也有承受不住，红着眶跑了。

李文欣也知自己的病，也想变得像杨那样势，但格不是一两天长成的，想改也没那么容易。

两人是在班里吵起来的，虽然已经放学，但因为她们吵架留下围观的人也不少，这会都低声议论起来。

方薇薇一跑，女同学们都沉默下来，男同学则都忍不住谴责杨，说她太过分。

“我欺人太甚？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杨佯装恍然，“哦，如果说事实叫欺负你，那就是吧。”

但新的一周里她没能说到到， 每次都想拒绝， 可没有一次能扛过方薇薇的请求， 过后又非常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