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陆平洋脸不自在地说，“我还在努力。”

“不错。”陆平洋满意，“晚上等着我的大红包吧。”

也许是心灵应，摸牌时叶乔抬往他这里看了，但跟他对上目光后又迅速低下了。

陆平洋说：“喊。”

程程双手捂住嘴，用力摇着，瓮声瓮气地说：“谁问我都不告诉他们！”

“我知啊，爸爸喜妈妈，妈妈也喜爸爸。”

陆平洋想程程一直都是喊叶乔的，突然改喊阿姨，大家肯定会觉得奇怪，小孩经不住盘问，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暴了他们的事。

“等她真的成为你小婶之后再说。”

程程立刻拍着保证：“小叔叔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谁都不说！”

“如果是你爸爸妈妈问起呢？”

别说，他侄女这么笑的模样确实傻的，陆平洋好笑地问：“你知什么是喜吗？”

陆平洋满意了，摸了摸程程的说：“继续活吧。”

但年夜饭菜品多，不能什么都留到下午忙活，所以吃完早饭后，程蔓就和李华一起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咳咳咳……”

“我什么时候看着她傻笑了？”

小姑娘得意地翘起下，但很快又想起来：“我以后要叫乔乔什么？”

“你喜乔乔吗？”

同时抬往窗外看去，见后面院里的三人没注意到他们的动静才松了气。

叶乔已经从屋里来了，但一起来的还有她大哥二，三人正围着一张凳打牌。

陆平洋没想到会在侄女这里吃到兄嫂的狗粮，愣了下问：“你爸爸会看着你妈妈傻笑？”

陆平洋「唔」了声，着下沉思说：“看你的表现吧，表现好十块钱起步，表现不好只有五块钱。”

“一直喊吗？”

“那刚才的事——”陆平洋故意拖长声音，语带暗示地问。

“不说就以后都有吗？”

程程扒拉开陆平洋的手，有理有据地说：“我哪有瞎说，如果你不喜乔乔，嘛看着她傻笑？”

然是真的，我成年了嘛，而且我暑假兼职挣了钱，可以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什么都不知！”

“哦……”

叶家院不大，他们之间的距离也不远，陆平洋视力又好，毫不费力地看清了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也看了她的羞涩，忍不住微笑起来。

陆平洋回过神，看到她涂好了浆糊，便把手上本合上放到桌上，拿起窗边往窗上比划边随问：“怎么了？”

他们今年是跟李华夫妻一起过年，年夜饭自然是晚上吃，中午这顿相对来说简单一些，有两盘菜就行。

“说了会怎么样？”

陆平洋则抱着本，起又站到了窗前，低往外看去。

“嗯嗯！”程程跟着，并在陆平洋拿起桌上放着的窗时，非常狗地主动问，“小叔，你还要我帮忙涂浆糊吗？”

陆平洋：“你怎么得的这个结论？”

程程今年已经七岁，对钱非常有概念了，闻言立刻抬说：“我一定好好表现！”

虽然李华脚没有以前方便，但天气好的时候站着不碍事，她又是个闲不住的人，比起坐在客厅看电视，她更愿意到厨房里帮忙。

“谁都不能说。”

程程走近了些，一脸期待地问：“大红包是多少钱啊？”

小姑娘眨眨睛：“不是吗？”

见她，陆平洋又嘱咐：“这件事你别告诉别人。”

陆平洋神微顿，呵呵：“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好的！”程程脆声应下，开始专心活。

……

程蔓也没有让她太费劲的活，只让她择一择青菜，刮一刮莲藕萝卜的，琐碎但并不需要使力气。

陆平洋说：“说了你以后都没有大红包了。”

程程明白了：“小叔你喜乔乔，但是乔乔还不喜你，对不对？”

“谁都不可以说吗？”

陆平洋贴窗的手一抖，原本正着贴的窗歪起来，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去捂侄女的嘴问：“姑你瞎说什么？”

“刚才啊。”程程模仿着陆平洋刚才的笑容说，“你刚才就是这么笑的。”

陆平洋又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却没有否认：“我尽量。”

于是当程程涂好浆糊抬起，看到的就是她小叔看着窗外一脸傻笑，再踮起脚尖看到后面院里坐着的人，抬说：“小叔。”

作为要钱的人，陆平洋也不跟程程客气，拿一张窗摊开放到桌上说：“涂好给我贴。”

“嗯，每年都有。”

程程歪：“尽量是什么意思？”

“有时候吧。”程程凑到陆平洋面前，压低声音问，“小叔，乔乔以后会变成小婶吗？”

程家习惯中午吃年夜饭，但陆家都是晚上吃年夜饭，这方面程蔓和陆平洲倒是不怎么讲究，属于怎么方便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