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柏书笑两声，“对对，我冤枉你了。”他忍不住放轻呼。

……

因为琛柏书还是要回去的。

这一次，宋城不再加以掩饰嗓音里的哽咽，张狠狠地咬住琛柏书肩膀的一块，崩溃的声音低闷嘶哑，“好傻。”

他知。

的确好傻，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哭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他其实并不想让琛柏书发觉他的失落，但琛柏书的声音就像是一尖刺，地刺他的血，让他几乎不过来。

琛柏书看着电视，睛也有些酸，但他还是开着玩笑，：“别哭啊，这么丢脸的事情我可不会哄你的。”

“好傻。”

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隐约觉到肩膀颤了两下。

“好傻。”

“好傻。”

他觉自己和惺惺作态一样，更像个柔弱没有骨气的男人，动不动就情绪上，动不动就哽咽。

但他知宋城没有睡，因为对方的呼声重没有节奏，他静静地等着，沉默着，不去打破这难言的幽静。

随后，宋城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动静。他等了半刻也没听到只字言语，安静的连对方的呼声都听的一清二楚。

可他再怎样告诉自己，不要表现来，不要让发现，更不要没息地哽咽来，都没有一丁用。

一个崩溃，一个压抑。

全他妈放。

男儿有泪不轻弹。

琛柏书没觉到疼痛，因为宋城咬下去的一瞬间已经改成了用嘴抿着。宋城的哽咽断断续续，嘴里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个字。

他抬起，努力将泪憋回去。他扯一抹笑容，笑着说：

但琛柏书确信，这不是他的错觉。

宋城用抵着琛柏书的肩膀，声音沉闷，几乎听不透彻，“谁哭了。”

更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终于有了发倾诉的对象。

很轻微的两下，微末到几乎察觉不到。

宋城角微颤，别过脸去。

成年人的生活没法改变，一步一步都是有轨迹的，哪怕都是不由己。

忍不住发酸。

“你哪一次离家走不是到河边啊，不用想都知你到哪了。”

“你怎么知我在这里的。”

空气瞬间清冷了许多，宋城没说话，他也没说话，只有电视里发的稚声音。

琛柏书了眶，前模糊一片，他只能听到电视的声响和宋城的低呜声。

少顷，肩膀搭上一条手臂，将他圈过去。

……

“怎么样，生完气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