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摇：“哪里都没我家安全。”

齿痕看了又看，心满意足，“亲的，先把终端联网，我想绑定和你的关系。”

莲唰的坐起：“为什么？”然后又觉得自己语气太僵，放了声音重新问，“是有不能让yoma知的信息吗？不用担心，我帮你加密理……”

安格哪里知：“我也不知，不如直接给我一本启蒙书？”

安格拒绝了：“现在还不行，不能联网。”

“这里也是你家啊。”

“你要我把这里当我家？”

黄泉回来的时候，包厢内弥漫着一酒和呛人的烟味。隐约有古怪的麝香味，不过那大概是酒吧的香，他在外面也闻到过。

果然，莲贴好纸张，不好好走路，扭着细腰款款搭在门框上，对他胜者的笑。

“行，我知了。回我选几本实用的，和衣服一块打包给你送过去，……等等，亲的。”莲好像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既然我们都往了，脆住我这吧？”

呵，是他又自作多情，她本不需要他的安。

唯一值得在意的是……

“关你什么事？”莲从他边路过，扬起下哼了一声，手里拿着张纸，就要往门贴。

“只可惜，”莲掸掉烟灰，睫羽低垂，“人类永远不会反思，在团结一致镇压了智械危机后安稳没多久，就又搞起了内讧，将世界划分为8个大区域，我们阿尔法城区就是其中之一。就这阿尔法还把自己分为上中下城区，真是……”

包厢内光线昏暗，黄泉走近了，才看清沙发上捂着脑袋蜷成一团的安格，她看起来好像有想哭，正要声询问，视线落在她角那抹红艳艳的红印上，顿了顿，不着声移开了。

“yoma是谁？”

莲噗嗤地笑：“没错，脑有病！”

对此，不是人的安格评价：“脑有病。”

“yoma的名字，意在警告人工智能：这是AI对人类的赎罪。”

“宝贝儿还有什么想问的？”莲掐灭烟，对她的一无所知也是有过了解的，并没有太惊讶，“我一起给你解答了。”

又冒一个新名词，安格觉得自己真该买本启蒙书好好读读。

“……”黄泉退后一步，避开了莲的锋芒。

莲不知脑补了什么，脸一红，磕磕绊绊的：“……总、总是要面对的，不是么？”

“你有没有听人说起过战争？那是AI向人类发起的一场战争，因为人类就算再怎么脑问题也不会给自己来一发导弹——除了不是人的东西，它们压不怕污染，一颗小球就能毁灭碳基生，重建自己的智械文明，何乐而不为，对不对？”

安格：？

黄泉皱眉。

莲捧住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确认她是真的不知，不由咋，对她的来历更加好奇。在这个地方不知yoma，就像吃饭不会使筷。

“yoma，监控全终端的公共AI系统，名称来源《比塔木德》中的一篇《赎罪日》：YOMA，至于为什么要叫赎罪日，”莲吐一烟圈，“是为了警醒人们百年前的那场人工智能叛。”

他又燃一烟，狠狠一。

“亲的~”他故意掐着嗓，腻到能挤来，但又嫌不够，不由唾弃自己平时作风过于轻浮，喊自己恋人的正经称呼都被他喊不正经的幕之宾的味来。

“你烟了？”

他短促地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