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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吴治咽了口唾沫,转过身去前方台子那,左手拿起烧水壶,也许是矛盾的自尊心,又或许是心虚,右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江玉兰静静看着他的后背,垂下眼睑,手摸进布袋,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
“额啊!”
吴治瞪大眼睛,发抖的右手捂住脖子,鲜红的血从指缝溢出。
黄灯在摇晃,江玉兰面无表情将水果刀拔出来,又重重插进去,斑驳不堪的墙被肮脏的血液溅射一片。
身前的人会是什么表情呢。
不可置信?惶恐?害怕?会有走马灯吗?
她漏出淡淡的微笑,刺目的红混着尖锐的冷光,记忆里多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是那个老村。
天空很暗,还留着昨日雨夜的痕迹。
奶说,顺便挖点菌子,江玉兰乖巧的点点头,甩着麻绳蹦蹦跳跳的,泥土地上留下一个一个小脚印。
刚到山弯,她惊喜的喊了声,“周榭哥哥!”
周榭一身深灰色,带着与周围环境不符的精锐,他浅笑着,下来接她,“兰兰。”
“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上山捡柴?”
江玉兰眨巴下眼睛,嫩声回着,“对呀,奶奶说过几天变凉了,她腿会痛,她就不能来山里了。”
“好孩子。”周榭看着还不到她胸膛的女孩,揉了揉她的发顶。
“但我最喜欢凉天了,因为有烤红薯吃!”江玉兰笑的天真无邪,转又抬头望向他。
“周榭哥哥,你在大城市有烤红薯吗?”
“有的,还有很多好吃的,到时候带你去。”
“好耶,你也要捡柴吗?”
“我陪你一起。”周榭勾着浅笑,带出嘴角下方的梨涡,“这绳子我帮你拿着。”
“谢谢哥哥。”
江玉兰边走边扯下路边的叶子,她歪过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刚回来没多久,我去找你,你奶奶说你上山了,我就在山上等你。”
“噢…”
女孩接着玩手上的叶子,指腹揉捏一番,手指头都染成了淡绿色,周榭静静看着她,小脸蛋被冷风吹出两团红晕。
他停下脚步,轻声喊她,“兰兰。”
江玉兰回过头,“嗯?”
周榭淡淡笑着,走过去,温柔顺着她的头发,“我在山上看到只很大的鸟,想去看吗。”
江玉兰努着嘴,捡起片干燥的枯叶将手指头的绿汁擦干净,“是麻雀子吗?那个很小的呀。”
“不是,我带你去。”
“好呀。”
脚下是潮湿腐烂的泥土,绿到发黑的高树交错在一起,很静,只能听到松针飘落碰撞的声音。
江玉兰懵懵的扬起头,“周榭哥哥,我怎么没有看见你说的小鸟。”
周榭突然猛地扑过去抱住她,抓住她的小手往裤裆上按,眼底迸出幽红,近乎痴狂的低喃,“在这里,兰兰,喜欢吗。”
女孩眼睛睁的溜圆,手掌感觉到那块硬邦邦的地方,茫然又无知,“周榭哥哥,你能不能放开我,勒着好痛。”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开始埋头啃咬她的脸颊,慢慢往下。
江玉兰被他的举动吓到,吃痛挣扎起来,“你干嘛呀,咬着我肉了,好疼。”
周榭死死锁住她,下身已经按耐不住往她小腹蹭,大手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