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带着稀薄的笑意，慢条斯理地狎玩那胀大的，过了片刻，那上便满是情动的红，他又一路向下，抚过她玉，中指在她秘着，拇指上的扳指冰凉凉的，剐蹭在她起来的上，激得怀中人浑发颤。

玉儿教他抚得浑舒服，只不住地。

他松开手，神情柔和下来，笑容温煦。

燮信将她的里外察看过一遍，确认没有异样后，抱起她走到后院。

蓦地，前一片空白，脚尖上翘，涌，滴淌而下，浇了一小块地面。

“玉儿想走近看么？”

“玉儿也想母狗么？”他捻着她的粒，不咸不淡地问。

主人打过她的，打了好多下，她好些天都觉那里又痛又，难受极了。

玉儿不解地问：“是什么呀？”她见过狗，却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母狗。

“这么说，是想主人的母狗了。”

玉儿瞪大睛看着，它们的连在一起，还同方才和主人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一样，发奇怪的叫声。

不打玉儿，玉儿乖乖。”她忽然叫起来，声音里已带了哭腔，显然是害怕了。

燮信端详她的脸，见她歪着，淡秀的眉和鼻一同皱起来，似在费力地思索，他的角微微勾了勾，她真的什么不懂。

燮信抱了她到笼边，淡淡：“是母狗。”顿了顿，他续，“玉儿方才看见的，也是母狗。”

“嗯……唔……”

“玉儿乖，主人不打玉儿。”

后院不似玉儿居住的院那般幽静，叫和犬吠声叠如海浪，喧闹如市集。院里的空旷放置着几个一人的笼，笼内是女和黑犬。

玉儿满心疑惑，目光完全被笼中的狗狗引，忽然看到它们的地方有下来，便叫了一声：“。”还想仔细看，前的两粒球却被主人揪住了。

“…………嗯……啊啊……”

方才看见的，那个女人……也是母狗吗？可是，她长得和狗一不像呀。玉儿困惑地想，想不明白。

她顾不得答话，只觉球麻一片，中便不由得起来。

要主人的母狗么？那是什么意思，主人的话语便如耳旁风，全然不耳。

一片酥麻，黏的从来，像小虫在爬……渐渐地，下全没了知觉，心神混沌，只是想，想要来。

痴儿最是好哄。玉儿看到他温柔的笑意，又听了他的话，便放松下来，她搂住主人的脖颈，在他前蹭了蹭，又听凭他扯下自己的肚兜和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