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下开始有了诡异而熟稔的。

约莫快到巅峰，他忽然握住顾瑶手掌，以手把手的秽亵姿势加速动，憋胀已久的微微颤动，袋传来收缩之，快意从四肢百骸堆叠着脑海，眩之余，隐隐泛起白亮光芒，昭示即将到来的极乐。

关键时刻，她还是纠结不个所有然来，倒很随波逐，顺着他的低语而行动。

“觉怎么样？”她咬起耳朵，亲昵发问。

顾瑶用双完整记录这场情事的落幕，看着少年剧烈起伏如浪的膛慢慢获得平静；看着厚吐最后一白浆，终于半下去；看着那张因而陷短暂失神的面庞，一抹朦胧海雾浮动底，格外诱人怜惜。

顾瑶其实有些抵他这唐突举动，不过她的少女心思被困在了另外一重世界里，来不及因为旁杂小事而发作。

“瑶瑶，看着我，快看着我……”

顾瑶双手从他腋下绕，一手抚着漉漉的，一手伸短袖隙，攀上那微凸，上下两一齐轻捻慢，极富挑逗意味。

而他的眸却睁得极大，侧过，与顾瑶行漫长无声的对视，她漂亮的红近在咫尺，只消稍微仰起下颌，便能构成一场亲吻。但陆昀始终安坐原位，满足于少女投来的密目光，纵然耻态暴无遗，他也由衷地觉得快乐。

他们可以这样吗？

陆昀哼哼两声算是答复，听不是喜亦或难受，眸半眯，嘴微张，起，一副沉浸其中不可自的模样，系于颈上的绳下方勒若隐若现浅淡红痕，在白衣白床白墙的衬托下，尤其惹，为他本增添一笔不合宜的艳情残迹。

陆昀原本正为顾瑶的突然离而倍失落，见她有所指示，连忙顺从方向转过去，由着对方从后面环抱自己，脊背贴向她柔的脯，置绵绵云团之上。

“下次再玩。”她摸了摸陆昀脑袋，手势如同安抚，“回去换衣服吧。”

“好好好，我看着呢，我全都看着——”

他的声音取悦到了她，顾瑶只觉有趣好玩，撤开手掌拍了拍他的臂膀，示意调整位置。

床备了一叠纸，赶在满手掌之前，她用纸巾抓清洁，反复拭冠，然而才刚经历过的哪里能够经受如此磋磨，陆昀绷直着腹，轻声呼痛，睫沾染大量珠，迎着日光扇动起来。

话音落下的刹那，陆昀轻抖起来，翕张不止，激一浊，淅淅沥沥溅满两人手掌，濡、粘稠、腻，令人不适的。

在她面前，这一切羞耻仿佛获得了允准。

“……呜…要、要了——啊！”

顾瑶原本打算去那即将溢角的泪意，想了想，还是低俯凑了过去，用叶轻轻抿走渍，苦而咸的滋味在尖绽开的同时，她的浅吻印了少年尚显青涩的眉目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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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央求低迷有如梦中呢喃，唯独下撞势不减半分，将她的指掌想象成为心中最为狭长的甬，肆意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