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安抚他,缓解他的痛苦和对体内液体流失的惶然感。
他昂起头,脖颈与下巴连成一条优美富有张力的线条,侧面的痣随着他的呼吸和皮肤的伸展被拉大。
我死死盯着那颗痣,觉出一种别样的饥渴,我渴求更多的液体,不仅仅是母乳。
左乳很快被吸空,我转移阵地到另一边。
傅诗淇的右乳被我忽视很久,乳孔大开,奶水汇成小珠一滴滴往外渗,好像他的泪。
我像幼兽一样扑了上去,过度的力把他狠狠砸在床上,傅诗淇发出了一声痛呼。
我知道他不会责怪我,但是他或许会移开轻抚我额发的手,我承受不了失去从他身上掠夺任何一点温度的代价。因此我紧紧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把手抽开,就算他小声吸气我也不在乎。
就当是为了我吧,母亲。
我在他右乳耕耘盘旋,同时另一只手去抚弄他的左乳。
我和他皮肤相贴交融,他呼吸频率一丝一毫的变动都被我紧紧捕捉到,我跟着他呼吸的指令调整我唇舌的动作,尽情享受他乳汁的馈赠。
突然,他呼吸急促加快,身子开始无意识痉挛,荼靡的红爬上了他的面颊。
一种轻微的腥甜味开始蔓延在空气中。
我像野兽,对陌生的味道感到深重的不安和探究,我放过他的胸乳,对他从头开始触摸和嗅闻。
他双腿之间的床单被体液打湿,渗成一朵花的形状。
他被我舔弄得潮吹了。
这个结论让我一时头脑发昏,我似乎找到一种回报母亲的方式。
我探身去看傅诗淇,他好像在短时间失去思考,陷在床里失去了动作的能力。
我趁他失神撩起他的衣摆,退下他毫不起眼的棉质内裤,内裤已经完全被潮吹液打湿,我悄悄把内裤塞到衣服兜里。
傅诗淇高潮一轮以后阴茎耷拉着,把肉穴遮得严严实实。我一只手分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把他的花瓣掰开,把他的花心和花孔完全裸露出来。
这就是我来的地方,这就是我要回归的地方,我凝视着不断收缩抽搐着的他的阴穴默默地想,这是我的血地。
傅诗淇在高潮余韵中,本来就慢半拍的大脑需要整整一个八拍。他这时候似乎才反应过来,要挣扎着把双腿合上。
我用蛮力钳着他的小腿,箍出了两条深深的红印,把头迅速探到他双腿之间给他舔穴。
似乎是冲撞得太猛了,我的鼻尖狠狠撞向他的阴蒂。
傅诗淇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落下去,痛得发不出声音,眼泪大颗大颗涌出来。
我怜惜得也要落泪,似乎我想亲近他的一切行为都会伤害他,我忍不住自怨自哀,用鼻尖轻轻贴着那个小珠,轻柔地缓缓地摩挲,像嗅闻一朵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