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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心三叠(五)(H,你我竟在六景阁中,媾和)(2/4)

她只好说:“那……相爷刚刚说不懂就问,我这几题都不懂。相爷帮我看看罢?”

耳畔他的清冷嗓音,低哑着:“是你要,不是我。你的诚意何在?”

瑶华被他噎住,谢玉山把她那“不行”两字又还给她了。

“知如何?”

瑶华脸红起来,“我若考得上,不就能嫁给相爷了。”她觉得自己近来,委实是愈发没有原则,没有底线,还没有脸。

谢玉山低着十分认真地着她的红豆,吃得津津有味,另一手,则探上了她另一边的,轻拢慢捻,捻得红豆翘起来,他的柔尖每每扫过了这粒樱果,瑶华都要颤栗一下,他竟似得了趣,拿尖反复地过去,她抖如筛糠,的附到他上,直求饶:“相爷……不要,不要吃这儿了,……唔,我,我受不了了……”

她回,寸末毫厘间,简直要贴上去,她嘟着嘴:“我的诚意……”她猛地醒悟,想到刚刚看见他官服下的鼓包。

瑶华被他禁锢在怀中,不知什么时候,他下的东西愈发炽,硌在瑶华后,令她背脊绷得几乎笔直,他说话时,嗓音也愈发低哑,瑶华被他,硕大的刃隔着衣料,在她的心,叫她躲也躲不得。

她愣神的时候,却听他:“让我吃吃这儿。”

“那也不行……”她抗议着,想挣脱,没想到他的力气比她大,固得她没有逃脱余地,在挣了又挣却毫无结果后,她认命地乖乖侧过,微微羞恼:“所以,今年呢……”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若他知,怎么会这样对她,别说这般的温柔喜,就是一怜悯,恐也吝啬。

瑶华着急说:“诶,……”虽说她提议他题也只是玩笑话,但他这句话,未免太过分了,这叫什么,翻脸不认人?她期期艾艾,“当然有关系,我,我不都已经——”

话音未落,嘴已被他啄了一,他漆黑的睛注视她,里仿佛有若隐若现的情,“让我亲亲。”

诚意!?

他却似笑非笑:“哦?我为何冒着被御史弹劾、遗臭万年的风险,告诉你?我与你有什么……关系么?”

她声如蚊蚋:“那个……不行。这里不行。”

他顾左右而言他:“……去年是柳侍郎主考官。不意外,今年该是王侍郎。”

他却不应,瑶华乖乖又撅起嘴送到他嘴边,心里暗自鄙夷自己一番。都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瑶华,问他:“今年呢?”

他垂着,将她的小衣的系带解开,小衣无力地到腰侧,饱满雪白的被挤到中间,峰殷红的小果儿,被他一着,瑶华骤然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这姿势,几乎是送到他的嘴边去给他吃,要多情……有多情。

她耳朵烧起来,,嗫嚅说:“相爷要什么样的诚意?”

她大吃一惊:“不,不行的。”

:“已经什么?”

瑶华却被他那边手臂固着,想逃都没逃,只能被他吃着,吃得光淋漓的,雁鱼灯下,红果儿立着,两颗凸起,无遮无挡,前已印上许多暧昧的红痕,全拜他所赐。

她想,这是在大广众之下,他也许不会太过分。

他一手揽她,一手已将她这条淡绿的衬裙的领向两侧剥开,生生的一对雪峰,隔着藕荷的小衣,饱满地呈现在前。

瑶华惊慌失措,就要抱着,他却固住她的胳膊,不许她动,低声说:“没人敢过来。”

只是亲亲……瑶华乖乖地不再动,任他生疏地拿他的嘴亲她,亲着亲着,亲够了,他才慢悠悠:“朝中的党争,新旧两党派,题。”

瑶华有被欺骗的觉。她

瑶华不知这些人是谁,小声嘟囔着:“相爷跟他们关系怎么样?要是关系不错,能不能给我开个后门?”

他的目光在她摊开的试题上逡巡一遭。

若他知,……瑶华心间一涩,想想也知不会。他已有数年不曾和她有这样平心静气相的时候,他定是不知。

“开后门?”他似乎一笑,辨不是冷笑,还是无可奈何,“不行。”

谢玉山俊的面庞近在咫尺,莫名的,瑶华想到,他知不知她是谢瑶华。

:“什么不行?”

他终于略有餍足,不急不缓:“今年是旧党。礼的王侍郎,是右仆的门生,右仆与我政见不合,所以试题,我无从得知。”

说着正经话,他的手指却沿着她的耳廓,顺着下移,叫瑶华连坐都坐不稳了,呼节奏了,便难以恢复,只好嗯嗯地应他,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灵光一闪,开:“相爷知不知今年的题目……?”

她努力想转移掉他的注意力,不想他又将原话丢给她:“不行。毫无诚意。”

瑶华:“当然是告诉我……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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