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以史为鉴者,史、鉴二者不可或缺,史于史之鉴、史于今之鉴也应各自论述。你虽陈说了前史旧例,但于今朝今时却乏于新例,……近三年的大事记,记得仔细研读。”
瑶华点头,身子里骤然又被顶了一记,他仿佛无意识地挺着腰,往她花穴里忽轻忽重地顶撞着,蜜穴泥泞不堪,已逐渐适应他的硕长尺寸,严丝合缝的,瑶华却还没适应,他每往上抽插顶弄,她都要嘤咛一声。
勉强撑着神思去听他批阅讲解,不知道他怎么能做到一边肏她一边如此正经地帮她分析问题所在,她只觉魂飞天外。
只要一想到他们在这般严肃正经的地方,做这种事,她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夹紧花穴,自然而然将他的性器也绞住,他闷哼一声:“放松些,……太紧了。”
他寸步难行,埋在花径中的性器被绞得进退两难,她却怎么都放松不了,拼命想把他的东西吐出来,他道:“你站起来。”
瑶华依言被他扶着起身,那根庞然大物啵的一声拔出她身体里,瑶华刚松一口气,怎知他又猛地撞进来,这下撞得又深又重,她着实没预料到,“啊”的吟叫出声,他便扶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操得淫水被带出来打成了白沫,沾在交合处。
两个人衣衫完好,他的猩红肉刃从官服衣摆里探出,一下一下撞到她的蜜穴深处,惹得瑶华身子撑不住地晃着,连带面前这张紫檀书案都跟着挪动。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团雪白随着他挺胯操她的节奏晃动着,像是将落未落拼命摇晃的水滴。
谢玉山眼底一热,左手揉到她胸口的柔软上,一圈接一圈揉弄着,动作柔和,身下操她却毫不留情,操得雪白臀肉晃出残影。
瑶华的两手撑着桌面,口中还衔着他的革带,想求饶都没法开口,终于明白了今日他为何叫她含着东西。她只得嗯嗯呀呀从喉咙里发出不成音节的调调,希冀他可怜可怜她。
那日操肿了以后,好几日她走路都疼。
“阿玉,……”他唤她名字,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音,捣进花穴深处的水声,外头倾盆大雨的雨声,滚滚春雷的雷声,交迭响着,还有瑶华喉咙间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她可清晰感到他胯下那柄肉刃怎么进来,怎么塞满她的花径,怎么撞她的花心,怎么抽出。每一次都那样深。
她的嫩白肌肤被他的胯下囊袋撞出一片红色,他抬手在她屁股上揉了揉,哑声问她:“刚刚我说的,你都记住没有?”
瑶华胡乱回应,许是太过随意,他嗓音更低沉了:“不要分神。”
瑶华直想大呼冤枉,可说不得话,只勉强发出音节,他听不明白,胯下一个用力顶到极深处,瑶华被塞满了,他反而停下动作:“记住了?”
她泪眼汪汪地点头如捣蒜。
他喘着粗气,继续律动起来,挺着腰撞她,猩红的性器全根抽出,又全根被她的花穴吃下,交合处,嫩红的花穴被他操得颜色变成深红,媚肉外翻出来,可怜的小花核摩擦肿了,裸在那儿,他用手指一碰,顷刻间蜜穴里涌出一股春潮,她身子剧烈颤抖着,一声低呼,泄了身。
革带啪嗒摔在桌上,金玉质地,响声大,一下惊着了人,便有脚步声远远儿响起,瑶华惊得绞着花穴,直低声求他:“相爷,有人,有人……快出去……”
他微微蹙眉,却是揽着她腰身直接坐回椅子上。
来人的脚步顿在两重书架外,谄媚笑着:“相爷可有用得上卑职的……”
瑶华大气不敢出,坐在他肉棒上,被一入到底,花穴因为紧张,绞紧了阳根,令他低低喘气,一边应付那人:“没有。本相喜静,你们都退下。”
瑶华心如擂鼓,想转头瞧瞧人走了没,被他的宽大袖袍整个儿遮覆住上身,谢玉山漆黑的眼睛望着她:“……衣服。”
瑶华一惊,险些忘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一惊之下,少不得花穴重重一缩,却听谢玉山在她身前又低低喘着气,眼底情绪激荡,猛地抱着她纤瘦的身子,抱紧了,下身遽然狠狠捣弄操干起来,瑶华被他拿手捂住了嘴,发不出声音,忽然间一股热流激射进了花穴深处,他抱着她,贴紧她,在她身子里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他将下巴抵在她肩窝上喘着气,胸口起伏,清晰可感。
瑶华僵硬不敢动,他慢慢平息了呼吸,可却没有拔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