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雨，漂亮的小脸上全是泪水，一面是心疼，一面是操哭她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竟又觉得刚刚生的气是毫无理由了，耐心哄她说：“忍忍，忍忍就好了。”

他的嗓音仍然低哑，沾满情欲，她却低低地抽噎着，只管错开目光，嗓子哑得说不出完整的话，“相爷位高权重，想怎么用我，就怎么用我，哪里用得着顾忌奴婢的感受？”

这话叫他脸色一变，几乎瞬间沉下了脸：“你在胡说什么？”

他终于明白她在哭什么。

他喘着粗气，上半身衣衫完整，下半身却和她的阴户紧密相贴，这时，肉刃从她湿热温暖的穴眼里啵的一声抽出来，湿淋淋的，沾满了淫水。

埋了这么久的肉刃突然拔出来，瑶华的穴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穴道不舍绞着肉棒，等抽走，碾磨过媚肉，激起重重的快感，瑶华又轻轻哼了两声。他将瑶华整个儿翻过来，趴在床褥子上头，他便两腿分开岔坐在她腿上，扶着肉刃对准她的腿心。

瑶华断断续续哭出声音，他拿手指抵进她口腔里，模仿性交的姿势抽动，叫她呜咽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黏糊不清的呜呜声。

瑶华已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张着双眼，近距离地望他那根在她口中作乱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如玉，沾上她的口津，水光泛滥。

预感中的被贯穿没有来，她迟缓地察觉到，他的肉刃只是从两腿间贯穿过去，抵在花户外抽送摩擦着，没有入她里面。

她有些愣怔，忘了哭，他沉沉喘息声不断响在耳畔，甚至伏到她的背上，掰过她的脸，一面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一面不忘狠狠用她的腿缝摩擦着性器。

肉体交缠着，仿佛融为一体，他不说话，只是一味地挺动腰身，粗长的性器一下一下没入腿缝里，比起刚刚操她的花穴，这般就不算疼了。

他额头的汗滴落下来，滴到她脖颈间，她一激灵，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他似乎被绞得疼了，闷哼一声，抬手拍了她屁股一下，“放松。”

瑶华被扇了一下屁股，登时睁大了水汪汪的双眼，惊叫出声：“啊——”

嫩白的屁股上多了道浅浅的红印子，叫他瞥见，登时眼底一热，只觉一股激流涌到下腹，抽了口气，直起身，两手掰开了她的屁股，粗长性器直入到花穴底里，重重开始抽插，他掰着花穴，方便他大力地进出，身子撞得啪啪作响，瑶华受不住地哑声吟叫哭喊，他却充耳不闻，最后狠狠地覆在她身上，往她花穴深处射出来大股大股热液，灌了她满满浓稠的精水。

抽出来，红艳艳的穴儿翕张着，含不住精液般，一股浊白从缝隙里流出。

他注视着自己的成果，呼出一口浊气。瑶华泪眼盈盈地望着红罗帐顶，也不望他，除了喘气，便再没什么声息。

任谢玉山他又掰开她的穴看了又看，不知看些什么，大抵很欣赏自己的本事——她只觉疲惫委屈，昏昏欲睡，脑海中只有被亵玩的酸楚，以及在这场性事发生前她问他的问题，和她得到的答案。

谢玉山并非在欣赏自己的“本事”，虽然这也是原因之一，掰开花穴，他见里头红肿破皮，在想一会儿让阿茫去拿药过来，转而又想此事还是他自己去更好，等放下她的两腿，她终于哑着声音哀求：“相爷可以解开奴婢的手了么？”

瑶华得以松绑，活动活动手腕，性事太激烈，所以手腕被固出了不深不浅的红痕，雪白肌肤上十分显眼。

她身子软得厉害，没有半点气力，连撑起身子坐直都困难，挣扎了几次，也就放弃，躺在原处，隐约看到谢玉山眼底似乎有几分笑意，她却忍不住心底委屈：“相爷满意奴婢的侍奉么？”

他眼底笑意微微凝住：“你有话想说？”

她竟还想尽力一试：“看在奴婢尽心侍奉的份上……可不可以求求相爷……给聂郎中说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