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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水堪追否(七)(H,回答我。)(3/3)

“那你喜不喜欢我?”

她毫未犹豫:“喜欢,喜——”谁知瑶华突然愣了愣,原本只是脱口而出,出口方后悔了,顾左右而言他:“相爷你快动动……”她一下从这欲仙欲死的欢梦里清醒了些,剩下那个字无论如何都再说不出了,他却不放过她,定定重复一边:“回答我。”

她心口起伏着,喘着粗气,一时恍然,倘若她……倘若她……倘若她没有换这个芯子,那无论怎样,他待她极好,不管怎样,肯定是喜欢的。偏偏她这个芯子,……是天底下最不该对他动情的女人了。

她一时如鲠在喉。但是……是那种血浓于水的关系,天底下又怎么会有妹妹跟哥哥做出这等乱伦通奸之事?她现在要装节烈早就来不及,事到如今,她忽然想,是不是她心底也还是像小时候那样……极想与他厮守。

这是喜欢么?是男女之情么?还是她的错觉?抑或是这只是他在床上助兴的问句,只有她当真?

她脑子嗡嗡,半晌后,还是小声说:“喜欢。那……相爷喜欢我吗?”

他的弦绷了良久,终于松下来,他唇角浮出了清晰可辨的笑,眉眼昳丽非常,艳色惊人,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个吻,嗓音喑哑:“阿玉,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是终我一生,最重要的人。”

她心底恍然,酸楚得紧,从没想过听到他口中说出这样的情话,可他说了;他绝不知道她曾经是谁,她也不知道他看上了她哪一点,她只知道,他现在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至于自己呢?她想问他“那谢瑶华在你心中又算什么呢,是不是飞花落叶片羽尘埃一般无关紧要的存在”,堪堪忍住,但眼眶一热,须臾间浸湿鬓发。

幸是背对他,不至于被他看到,她当然有自尊,任是什么不如意不高兴不快活不得心的事情,她宁可自己闷在心中,不对任何人说,尤其是他。

好在失意也只是刹那,她担心要被他察觉,引起些怀疑,强颜欢笑说:“我何德何能,遇到相爷这般的人物,这样爱护我。”

他兴致好,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不由连抽送性器的节奏都跟着加快。

他一手握着她半边小屁股,揉搓起来,手感滑腻细嫩,只这么揉弄两下,竟就浮出了红痕。他看得眼热,干脆将她一条腿捞在臂弯里,令她花户大开,暴露出来,更方便他大开大合地肏干抽插。

猩红粗胀的性器啪啪贯进花穴里,次次尽根没入,凶狠快速地在穴里打着桩,硕大的囊袋飞快打在花户四周,把蜜穴周围拍打得通红一片,淫靡不堪。淫水连续不断淌出来,又被捣成白沫,沾满两人交合的地方,那狭窄的肉缝合上时细细一条,屡屡被儿臂粗的性器操开,操得穴口紧绷,撑得薄而发白,连里头的媚肉都被抽插间翻出来,嫣红色,操得发肿发烫。

瑶华疑心里头已经被他柱身的棱和筋进进出出反复摩擦磨破了皮,她身子酸软无力,累得没有力气说话,朦朦胧胧就睡着了。

被谢玉山这样侧着身操得泄了五六回,他总算有了射意,压着她的腿大力快速地抽送了几十下,终于抵着花心射出滚烫灼热的精液。

他今日格外久些,射完后,还不肯抽出,反而搂紧了她,心满意足地贴在她的背上。

他将她整个人翻过来,面对着面。她睡着了,静谧美好,脸颊上乌黑发丝凌乱贴着,他替她一一理好,不想指尖在她眼角沾上一点冰凉,愣了愣。

他方才,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什么时候哭的,为什么哭的,——是疼吗?但她没有像此前那样嚷着疼;那是什么缘故……?他忽然不解,望着她睡颜半晌,也没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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