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的滋味从一路蔓延，蔓延到天灵盖。

“一次机会用完了。再问我也不会回答。不过……”

她了门，回再看时，他已熄了油灯。殿宇静得像没有人一样。

他捧起她的脸，细的气息洒在她的脸颊上，有些酥。他将下搁在她肩窝，在她的左耳畔，轻声说：“因为我……知你会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问什么，不必闷在心中。”他的嗓音喑哑。

他猛地吻上来，吻她的嘴，撬开她的齿关，激烈地吻着。一边用手臂勾住她脖颈，将她搂，一边顺势压在了她上，轻而易举攻破她数防线，吻得又又狠。

瑶华想回手，他握得十分，手掌整个覆在他的侧脸上，她挣不开。

这一夜，他说是“想你”；那……那夜又是为什么，会现在坤宁？

她突然又想起那一夜，也是在此，他行吻她。

声啧啧作响。

“知。……你去吧。”他慢慢撑起胳膊，站起，瑶华也连忙一骨碌翻坐起来，理了理衣裳，穿好鞋袜。他将药膏递给她：“拿着，回去再抹一抹。”

瑶华忽然浮现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成婚！？

“为——”她还没有说完，他便以吻封缄，吻得，叫她没法发声了。

“等你我成婚，你想知什么，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北：抱歉宝宝们，今天了一小小事故QAQ，更晚了对不起！大家久等了……

瑶华看了看正压在她上丝毫没打算走的男人。

外响起人声，在叫她：“玉楼，玉楼！朝来接我们了！”

他却拿指尖轻轻挲着她的角，拭去一颗泪。

鼻尖抵着鼻尖，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儿时。瑶华怔怔看着他漆黑睛，油灯的光照不去，那里仿佛不见底的潭。

瑶华一僵，难他真的打算娶她……退一万步说，难她，真的要嫁给哥哥么？

夜雨潺潺，雨打檐铃，清脆的响声、沉闷的响声、幽远的响声，全织在一起。

“她们在叫我……”她嗫嚅。

难……难萍说，坤宁夜里时常莫名其妙亮了灯火，是……

作者有话说：

她刚走一步，冷不丁被他拉着胳膊，猛地拉回怀里。旋即铺天盖地的吻落在上，她被亲得懵了好半晌，他才松开固住她的双臂，说：“别说见过我。”

那个名字，呼之。

似乎意识到了瑶华所想，他短暂停下吻她的动作。

瑶华睁大睛望他，等他的后文。

——

瑶华讷讷收下，突然又觉得没法直面他了。

“为什么那一夜——相爷恰在这里？”

一片漆黑。

她只是心虚地避开目光，轻轻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