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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那时候二人情不错，总之，七年里，陛下别无旁的女人，明面上，帝后二人，相敬如宾。若不是那年的变故，也许到今天还是如此。

襄城公主裴节被戎族汗王杀了以后，消息传回上京城，陛下生母、太后娘娘就悲伤过度驾鹤仙逝；陛下十九岁大婚当年，先帝病故驾崩。

“错？”他愕然，旋即笑，“陛下怎么会错？陛下乃是天，自古以来，岂闻天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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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思索，毫未察觉裴信之不知什么时候也跟来。

不过变故已经发生，人也已经没了。

他们并未意识到裴信之在暗幽幽地盯着他们。

哪知陛下并不要，还冷冷斥责他，话音刚落，就又捂着，神情万分痛苦，坐在了椅里，发闷哼。

他单手扶着红，西侧殿里的灯烛终于在此时，因燃到尽而彻底熄灭，剩下一片漆黑。他微微躬着，难受得，目光却随着刘得福，投向那边夜里回廊下站着的女人。

她容颜朦胧，灯黄的光芒映在脸上，笑语嫣然，比这御园中新开的红莲还要妍丽。

十年前谢皇后与陛下自也算是上京城里一对佳偶，年少夫妻，彼此还有青梅竹的情分。

他嗓音沉沉：“朕若无错，为何朕登基十年，却没有一半女。”

他却太，低低急促地气，大约疼得厉害。近来为这剧毒，已消瘦了许多，连稍微幅度大些的动作，来都心悸昏，他已愈力不从心。

瑶宝：还能想啥，他不都说了吗，今天是十五，他有寂寞了。

前夫哥：……

小北：采访一下，前夫哥，你在想啥

刘得福便寻思着，别人都在结她，自个儿是不是也该上前表示表示？她这厢参加了女官试，估摸着就算拿不到前三甲，也会榜上有名，和相爷的婚事八成没什么问题，可不就是未来的丞相夫人……。

——

刘得福遐想着，见陛下他微微凝眉，捂着肩新伤，轻轻叹息：“长夜漫漫，朕忽然觉得一个人，很寂寞。”

作者有话说：

刘得福哑然，“陛下……”

裴信之原是想来透气。殿里太闷。

他突然福至心灵，悄悄儿凑近陛下，问：“陛下，可要安排人侍寝？中宴上回新选的舞姬，模样甚好。”

他心却蓦地一刺，前陷了天旋地转中，在刘得福惊惶失措的尖声“陛下”中失去意识。

“朕若无错，”他冷笑一声，底薄霭如晦，“为何朕的皇后要背叛朕，朕的贵妃要伤害朕？”

他急忙去取安神香来，了门，正听那边廊下几人围着个姑娘问长问短，仔细一看，便是瑶华。

刘得福无言以对，尽很想劝上一句，陛下是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太执着呢。但陛下数年来，两个女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