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肩膀,一手垫在她的脑后,开始缓慢地抽送了两下。每抽出一截,重重地撞回去,都撞得她发出呻吟,乌浓漂亮的双眼也要跟着一眨,再急促地喘息着。
他侧着眼望她,轻轻地舔她的颈子,她战栗着要躲,可被他按着,躲不了,被他舔得水光淋漓,她直叫着:“不行,好痒……表哥……”
他凉凉说:“你还真叫惯了,床上都这么叫。”
瑶华诚心想气他,连着唤:“表哥!表哥!表哥!”果不其然第三声没能出口,他胯下遽然发力,急速打桩似的,硕大性器快速进进出出,打桩似的,一下一下凿进去,撞得她身子乱颤,喉咙间什么话都变成破碎的呻吟,“啊!太快了!太快了——好深,好胀,要坏掉了——烂掉了!”
任她怎么求饶哭喊,他都毫不动容,机械重复着剧烈地挺腰抽插,花穴里嫣红软肉被插得翻出来捣进去,穴口磨得薄白透亮,箍着那柄猩红的肉刃。
肉刃却不留情地只管一下接着一下插穴。
囊袋随这么激烈的挺胯动作,飞快撞着花穴口四周,汁水飞溅,啪啪声登时响彻静谧的花园中。
瑶华整个身子被他操得胡乱颤抖大幅晃动着,衣衫本就偏薄,他伸手从领口里把她两团奶子剥出来,他操着她,奶子就胡乱飞颤,他慢慢从她颈子吻到了奶子,色情地舔了舔乳尖,含着,吮吸,含糊不清地说:“好香。”
瑶华终于有了喘息的间隙,胡乱喘气,一边还委屈控诉他:“不是说回去再……”
谢玉山从她的奶子那儿抬起眼来,漆黑的眼底,明晃晃一痕笑:“好,这就回去。”
瑶华心底松了口气,在外头总是担惊受怕,谁知,谢玉山两手将她两条腿捞进他臂弯里,直起身,就这么把她抱起来。
过程中,铁杵似的性器还埋在穴里。
瑶华一惊,身子一空,被他抱在怀里,面对着面,花穴对着肉刃。他不客气地顶了一记,啪叽一声,她慌忙挣扎起来:“不行,就这么回去?不不不不不不不——啊!”
反抗的话全被他挺着胯有一下没一下开始抽动的男根操得变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她腿心大开,两条腿还落在他臂弯里,全然是挺出一口穴来给他操的姿势,低头就能从两人的间隙里看到那儿臂粗的肉刃怎么插进她的穴口,啪啪作响,汁水溅得四处都是。
他含笑道:“抱紧了。”
这姿势,他的男根进得更深了,顶到几乎不能再深的地方,瑶华低头仿佛能看到他的狰狞性器昂扬,在她肚子上顶出了个形状,吓得她不敢再低头看,只得抱紧他的颈子,贴在他胸膛处。
听到他胸腔里心跳格外激烈,她自己汗湿衣裳,汗水沿着额头滚下来,滚落在他肩头,又顺着他的颈背滚下去。
她死死抱着他。
他每走一步,对她来说,身子便颠一下,穴口不自觉往下吞咽他的性器。
随着他的步伐,他胯下的性器偶尔会突兀一顶,顶得她不自觉地收紧,也会让身下男人闷闷一哼,再开口让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