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哗啦”

男人循循善诱：“说清楚。想让爸爸什么？为什么要解开？”他一边说着，大手又住了圈的卡扣。

浴缸的周围也贴了镜。

少男的唾混杂着泪淌着，嘴里呜咽着拼命求饶，什么理智都被下的折磨夺了去。

“来吧。”

见希望就在面前，少男的理智迅速丢盔卸甲：“想要爸爸解开带！呜，解开...想...我想！爸爸...解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问着，大手抓住被箍得有些发紫的小玩意又搓了下。本就胀疼的小玩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直激得少男双绷直，像是一尾脱了的鱼儿。

味也随之蔓延开，少男羞耻地别过脸，红的双像是不完泪一样，又哭了。

“转过来，把撅起来。”

小小立的一一了好一会，直到什么都碰不来了，又颤巍巍地淡黄的...

诸承恩放好，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一边，显然不打算离开。

声响起。

男人解开了那四条链，也不嫌弃少男满的赃，抱着少男往浴室走。

他淡淡地宣判。

诸承恩不禁想象，要是他的此刻在这销魂的小里，该会多。

诸承恩正在往浴缸放。他扭看到这一幕，笑：

男人的呼一下沉重。他克制地挤了些在手上。抚摸上少男小的一刻，少男情不自禁抖了抖，小一下收，小小的在雪白的大间晃了晃，可得要命。

洗漱间大，有淋浴也有浴缸。诸钰顺从地自己脱掉脏污的睡裙，但还是扯了条巾围在腰间。

直到这时，诸承恩才像是施恩一样把开关停了。

“再有下次，只会更惨。”

察觉到少男的努力，男人笑着夸赞着真乖，一边手指探了小，扣挖着。

诸钰自暴自弃的当真去了。温的裹住了他青青紫紫的，洗涤了他表面的污垢，却洗不净他内里的脏污。

“知哪里错了吗？”

这玩意早拿去他也好受。

赤的少男站起，背对着男人又趴了下去，手扶住了浴缸的另外一边。少男凤眸闭着，不去看镜里无能的人和后的鬼。

男人满意地笑了，诱导地发问：“说来，想让爸爸什么？”

诸承恩看着他心打造的玩偶起，白的巾掉落，少男浑圆翘的。浴光灯下，少男白里透红的肤像又渡了层金般奂，随着少男趴下，两团白间的小殷红似血，一张一合间，隐约可以看到埋没在间的红球。

恩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样的光景。下蛰伏的迅速苏醒，他却装作不在意的样，提着手里新买回的药品缓步走了过去。

诸钰听了非但没脱，还裹得更了。他觉得这一切都很虚幻。前的这个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甚至还能自然地聊起他小时候的话题，正常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诸承恩遗憾地叹了气，另外一只大手轻拍了两下少男的翘：“放松，不然我怎么拿？”

“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呜，我错了，错了，别了，错了...”

“遮什么？我哪里没见过？别忘了你小时候纸我也是换过的。”

但此时的他只能怪昨日的自己过于贪婪。

“解，解开！解开！呜呜呜，我错了，呜...”少男恍惚着回应，情不自禁扭动着细腰，却让上的睡裙又到了胀的，自己差被自己哭。

诸承恩掏一熟悉的膏，自然地下令。

诸钰只觉割裂。耳边是父亲熟悉的夸奖声，前是陌生的浴室，后不断传来被扩张的隐隐疼痛。

诸钰僵着被抱起，他也不反抗，毕竟手腕脚踝还带着他反抗的印记。他只是咬着自己的下，垂眸看着自己纤长脆弱的手指。

诸钰早就气得睁开了。他死盯着前的瓷砖，咬着努力放松。

诸钰后知后觉地想。淡黄的淋了他自己满，混杂着沾了被掀到腰间的睡裙，下狼狈得不成样。

诸钰瞳孔一下放大，下的拳一下攥，指甲狠狠嵌掌心。

如果不是后里的异还撑得他隐隐作痛的话，诸钰还是想相信一下的。

他失禁了。

卡扣被突然解开。积攒的快像把少男淹没。诸钰得失声尖叫，脚背绷直，粉红圆的脚趾一下抓住被单，扯明显的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