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
感应灯都亮了起来,白炽灯的光亮让陈时眯了眯眼睛,下一秒,所有灯又都被关掉,房间陷入漆黑。
整洁干净的总统套房,还没被人用过,这对陈时来说已经够了。
陈时脱了外套,松了领带一把扯下。
这个药效给陈时带来更多的是燥热和不适,至于性冲动,有,但是在他强烈的意志力下,这种感觉不多。
对于一个28岁连手冲次数都基本为零的人来讲,给陈时下药真的是很蠢的做法。
他躺在床上,只觉脑袋昏沉,体温很高,竭力压制某些冲动,但没有去泡冷水澡。
等下要是房门被人打开,而他在浴室泡澡,就说不太清了。
陈时的思绪渐渐模糊。
可身上的不适并没有消减,反而愈加严重,胯下的西装面料已经鼓起巨大的弧度,甚至硬得有些疼。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背部的衬衫被汗水浸湿。
他却跟感觉不到似的。
只是四肢仿佛异样的沉重。
陈时眉头紧锁。这药性相比之前,似乎作用更大了。
这时候,伴随着“滴滴”声。
房门被人打开了。
陈时微微睁眼,走廊的光已经暗了下来,而门口的女子只能看得清窈窕的身段,就在他想看清她的面容时。
房门又被关上了,房间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小迟,我还能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说不,那我现在就让你走。”
女人的声音透着一种熟悉,但是语调更加随意和坦然,听起来还带着一份失真。
很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以至于陈时本可以第一时间开口喊人,而下意识停顿了,在脑海搜寻着。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并未发出声音,可陈时知道,她在一步步靠近。
就在陈时想说点什么时,柔软的大床凹了一块,女人坐到了旁边。
下一秒,凹凸有致的身体已经贴到了他的身上。
而女人已经吻上了他的薄唇。
这人自然是黎酒。
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匣子的机关,两人双唇相贴,刚开始还是黎酒主动的探出小舌,很快就变成了陈时主导。
黎酒的舌尖被陈时吸得发麻,发出滋滋的水声。
这是一个带着酒精味的吻。
似乎是呼吸不上来了,黎酒侧过头微微喘息,双手半抱着陈时的脖子,傲人的胸脯贴着他的,跨坐在他的身上。
“做得很好哦,小迟。就是这样,再狠再凶一点,你就更像他了。”
慵懒的女声有点哑,能听出几分满意。
陈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