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以，她觉得自己早晚是他的，但是现在还太年轻，虽然照结婚年龄，自己也符合标准了，但自己还在上学，还要考，不可能因为这毁了自己的前途，她一定得克制住。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轻颤颤，像拉丝的糖，越来越细，最后几乎无声。

天已经大黑了，

“那晚亲得不好。”声音低得仿佛耳语：“没经验，慌里慌张的。”

“我们再试试好不好？”萧胜天低声说。

顾清溪底是抬起胳膊来，环住了他的颈。

“不好吧……”顾清溪其实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她便挣扎了下，低声：“别，不能……”

这滋味陌生而好，他本想浅尝，但是尝了越多，越无法克制。

萧胜天听着这个，停下了动作，怔怔地看着她，之后理智回笼，猛地清醒，放开她，陡然转过去。

顾清溪失了禁锢，脚底下一个踉跄，便无力地坐在那椅上，茫然地看着面前的萧胜天。

顾清溪觉到了，整个人慌了。

先是轻轻环住，之后压抑的情上来了，便大胆起来，抱住她，用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低首迅猛地俯了上去。

“你还笑，”萧胜天很是不满：“我给你买的书，你应该先谢我吧，竟然有了书就不搭理我了！”

现在是晚上，她在一个单男的房间内，被他的气息萦绕，毫无抵抗之力，却在和他讨论着亲不亲的问题。

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夏天本来就，他却得那么近，这让顾清溪呼有些艰难，她忙说：“谢谢萧同志！”

萧胜天不满：“就这？”

顾清溪把书放下：“你买的书真好。”

顾清溪脸红，低着，声说：“那你要怎么谢？”

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一时只觉得心酥，气息也变得艰难起来，好像周围的空气瞬间稀薄了。

他很，浑充满力，她觉得自己是藤蔓攀住了磬石，也让她越发意识到自己在什么，陌生和忐忑让她不能自制地打着摆。

“可是我想。”他柔和低哑的声音仿佛在撒，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已经伸胳膊环住了她：“清溪。”

萧胜天凑近了：“那你说，你怎么谢我？”

他怜惜地抱着她，努力压抑着几乎爆发的渴望，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她的甘甜。

他这个样，像是得不到包吃的大黑狗，看得人想拍拍他的脑袋。

清溪听到这话，愣了下，抬看他，之后看到他皱着眉的眉，委屈地坐在那里，便噗嗤一声笑了。

“遗憾什么……”顾清溪脸红耳，手脚都不知怎么摆了。

其实不用问的，他已经靠自己那么近，俯首间，两个人的鼻息。

他自然是觉到了，被他抱在怀中的姑娘，像是秋日里被冻坏的燕般。

“抱着我，清溪，你抱我，闭上睛。”萧胜天的声音急促慌，这事，都是第一次，不得要领，却又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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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想你，又觉得遗憾的。”他眸光火亮，凝着她，哑声这么说。

他背对着自己，绷的肩膀几乎在抖，大地呼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