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殊无数次想用灵力反抗皆被打断，反复几次他已没有力气聚集灵气，他好像浸泡在桂香里，就像在酒中泡得酥烂醉一般。

外袍的衣领被扯开，殷殊那只被拉伤的手腕动作一滞，没能护住。半空中，只见一剑绣蓝纹的白衣飘然而下，飘飘然落在地面，恰好盖在刻有钟灵山字样的石碑上。

“我知。”陶呦呦完全一副女派，她笑得邪里邪气，仅用一只手死死扣住殷殊的腰，另一只手不断扯下衣，又随手丢弃。

陶呦呦拿着那玲珑玉簪抵住殷殊的下颌，迫他仰脆弱的结：“大师兄不懂，就因为这里是钟灵山，所以才好玩啊。”

然而神世界那是这样浅尝辄止就能链接的呢？

“呵。”陶呦呦痞气十足地笑了一声，忽然抓住殷殊的肩膀，整个人朝他靠去。

他只是挣不开双手，摧不毁金丹，便低下去，吻住那双咄咄人的。

玉簪笔直落下，“咻”地一声钉在某位昏睡弟的脸侧。殷殊心下一，差以为那人会醒来，情急间，他下意识环住陆琬枝的脖。

一切都好像停住了，或许只是陶呦呦停住了。

他还是一窍不通的样，仿佛白白活过了百来年，陶呦呦觉到他的尖，转瞬即逝，仅仅在自己边碰了碰，就像观景鱼缸中那些躲在石孔里，偶尔探又很快缩回去的腻小鱼。

半空中无遮无挡，殷殊被她一路推着往后飞掠，他一惊，沉声：“师妹！”

“嗯，我在。”陶呦呦懒洋洋地笑着，忽然咬住殷殊的耳垂，“师兄，你害羞的样真好看。”

殷殊笨拙地吻着她，只是一片嘴蹭着另一片嘴，陶呦呦被他撩得心火起，他好像一个冒着冷气的冰块，让她这团火生将他化的愿望。

他无数次试图聚起灵台清明，又无数次被陆琬枝作的

陶呦呦对这个略显讨好的动作十分满意。

什么？殷殊微恼，反手一掌朝陆琬枝推去，却被轻易接招，气与灵力抵消，陆琬枝恰好也使掌法，掌心相撞，她顺势与之扣了十指：“师兄，你主动，再后悔可就晚了！”

殷殊神窘迫，怒：“这里是钟灵山！”

是别的他也不清楚。

她们在林中穿行，山间凉风动殷殊单薄得只有一层的薄衫，风卷起时，的两条比那白的薄衫还白些。

“师兄，你会不会亲啊？”陶呦呦忽然后撤，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殷殊微怔，下的肤瞬间变得通红。

是舍不得一条好人的命还是舍不得陆琬枝，他仍不清楚。

“师妹……”

殷殊顾此失彼，又被桂味激得浑发，忽然，发冠上的碧玉簪被一把，山风袭来，一派树叶哗啦作响中，殷殊如墨一般的长发倾泻而下。

“不要……师妹，你……唔！”殷殊刚要拒绝，陶呦呦便脸一变，直接扔掉玉簪，过他的下便堵住那张总是说不要的嘴。

她僵着，微微仰着。即使被气控制，可下意识地反应或许仍然存在，她一动不动，接受殷殊这堪称奇迹地主动献吻。

殷殊神情恍惚，闻言下意识侧朝地面瞥了一，钟灵山上到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他们刚刚都被了气，此时已然不再受气侵扰，只是仍在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