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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伺候你么。”
王滔气得抬起另一只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他缓缓放下手,闭上眼喘着气。其实打多少巴掌都不会解气,这个东西脸皮有多厚他又不是不知道。前几日还是带洁癖的处男,装的那么乖顺那么温柔。虽然不加节制地做到下半夜,但王滔就当他是刚开荤,撒个娇也就由着他继续了。现在他妈算什么……
杨涛把着半硬的性器在王滔的手背上乱蹭,很快又变得硬挺,于是把王滔的手甩开就着刚刚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继续操了进去。他抬起头,两颊还留着泪痕,眼睛里还不断滚动着带热气的水珠。
“王滔……我真的讨厌死你了……”
凭什么我把你当王滔对待,你却不能单纯地把我当成杨涛。你的关心,你的宽容,都是出于我是什么东西才给我的啊……
王滔听到隐隐约约抽噎声便睁开了眼。他看着流泪的杨涛叹了口气,搂住杨涛的脖子,让粗长的性器进的更深。
他想要的东西王滔给不了。但凡是什么别的东西,地位、身份、财富,只要杨涛开口,他都能给。唯独杨涛索要的平等他给不了。
只因这看似简单的对等,却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
从小刻入骨子里的权尊势重,连追求自由都是守序顺道。
没人告诉他什么是平等,但王滔知道杨涛要的肯定不是让自己把他视为贵族。
“王滔,你叫叫我……你叫叫我的名字……”
“……杨涛。”
是啊,我只能这么弥补你了。
恨也好,爱也好。
反正你也知道这都是在骗你罢了。
Ⅶ
我想杨涛应该明白什么才是最适合他的。
从那天起,我让杨涛接下了一个又一个任务,他完成得一次比一次好。不管是追捕逃跑的奴隶和士兵,还是阻止角斗士自尽,他天生的敏锐可以迅速反应过来,毫不费力地带回我想要的结果。
可是他却再也没有和我说过那些奴隶,我们也不会谈论任何关于对方的话题。
在外杨涛装成一个非常合格的捕奴手,只要是我派给他的任务基本没有失手的时候。而现在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军团里必须遵守条律,不得打听所有捕奴手的身份及过往。偶尔碰到之前在训练场和街上认识的奴隶,他都会刻意避开,那些人也不会记得一个不属于任何一方的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