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亲送你上三清,又有谁敢阻你登天之路?真到此时,我却心里有悔。”
敖广心感有异,不由神思一恍,问道:“悔什么呢?”
帝喾答道:“悔我当初,托了龙族之辞请你。”他转眼顿挫,又续道:“而非我。”
敖广闻言一笑:“龙族运命,早在东海开拔便系于此。我信你,无论结果如何,我俱会担着。”他攘了攘帝喾:“不过为时尚早,战前诸事,间不容瞚,你且忙去吧……嗯?”
原是立谈之间,帝喾已挑开他里衣系袢,敖广方才觉察,他手已探到他腰侧,黠笑道:“谁说为时尚早?我看哪,分明是为时已晚,正合寝眠。”
敖广染了些薄怒,被银釭燎得面上泛出殷绯。
“你我相识偌久,这尚是我头一次见你原身,果真好生威风。”帝喾调笑道,手在后腰攀着脊节向下数:“龙脊在此,龙尾在人身时却是化入何处?”
“你!”敖广本要发作,却被他拿住七寸,注了一道灵机进去,霎时百骸生暖,动静也不由一顿,眼中化出竖瞳。
帝喾凑到近前,轻声道:“我助你运一周小天,平复内创。”不待他答允,便贴了他的唇,舌尖叩开齿关,渡进一口真神气机。
敖广被他携着,只得化入内中真气,引走全身经脉。帝喾罡气属阳,水族却是阴脉,虽有他控制,流转其中,仍是觉烫,敖广调纳间,吐息已隐有灼意。
垂睫之下,他自一隙睑中似嗔实纵地睨他一眼,无奈道:“你啊……”
帝喾得尝所愿,拿了他首允,自是心满意足,闪念间便至于榻上,他并指如剑,蛟绡本冰火不侵之器,在他手下只如蝉翼般毫厘绽开。
“你不说,我只得自己来寻了。”他俯下身,鼻翼轻暧地蹭过敖广一侧发际漫出的青鳞,指尖裹了脂膏,说话间,已探入了谷道去。
水族体腔湿润,壁内温凉,捱过前头着紧处,至后便畅然可行。帝喾一手在敖广里头作弄,另一手导他那一口内息过他周身三百八十六腧穴,冲了他逆鳞之下的乌淤,又足可见微知著。一轮完满,敖广已发了一身薄汗。帝喾本搁置在敖广小腹的手悄然游下,捉住了他已然抬头的龙根,敖广一颤,不自觉地绷紧了尾椎,他在攒动的欲望里闭上眼,经络承他欢愉,此刻便犹如帝喾手中提线,全然不由自主,后穴也绞了他的指节,湿而软的内壁随即缠吮上去,叫帝喾立时觉察了,旋即又送入一指,连连唤他名姓,央道:“大将军,便容我看一眼吧。”
“……”敖广紧扣着手,似置身惊涛骇浪里,唯一丝清明沉浮,支促着他吐出一字“不”。
那三截指一顿,当即撤了出去,迷蒙间风平浪静突如其来,他只觉劫后余生尚未来得及庆幸,却立时被按住胯骨,随之性器抵住穴口。
“既不愿受我之礼,某便只能屈打成招了。”帝喾将他侧去,瞧他尖斜的耳梢已泛丹霞色,便垂首拨舐一番,方亲昵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