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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蓝再次拒绝了其他农场主的交换提议,她的脚搭在小母牛撑起的腰肢上。
“又有人喜欢上你了。”
奚蓝语气不冷不热,却让地上的小母牛身体不断颤抖着。
苍怜雪满脸潮红,没有堵塞的奶头滴滴答答往外流着奶水,花穴更是撒欢般地流着淫水。
佣人看了眼终钟表,又一次地拿着粗糙的毛刷和一个小桶蹲在苍怜雪的身边。
“呜呜……”苍怜雪颤抖着,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她低头求道:“姐姐,我……”
“嘘。”奚蓝眼眸微微垂下,里面的爱意却也无法减少私有物被觊觎时的冷意暴虐,她缓缓说道:“一个脚垫怎么会说话呢?”
苍怜雪咬着嘴唇,从耳朵到脖子、胸部到下体,甚至是腋下和脚底,都被涂上了特制的春药。
除了能够大幅度提升人的敏感性,更会让人陷入野兽发情般的渴求中。
而她已经被涂抹了整整一桶。
这是淫兽被肏干上几天才能缓解过来的药剂。
身体内部就像放入了炭火,烧得她每次喘息呼出的热气都要她的鼻腔融化。
等她神志不清地摔倒在地,满是奶水的奶子砸在地面上,香甜的乳汁从奶孔流出,却被奚蓝用两颗定制的宝石奶塞按进了乳孔里。
她的身体被奚蓝温柔地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放进了一个黑色的胶皮袋子里,里面赫然灌满了这种春药。
一根管子被塞进她的口中,这是她唯一的氧气来源。
随后袋子被拉上,只有管子从拉链的缝隙放置在外面。
袋子很小,让她的身体紧紧固定在一个姿势,周围黏稠的春药不断流动着。
甚至挤入了她的鼻腔和花穴里,耳道更是一片嗡鸣声。
燥热,令人恨不得尖叫的燥热。
然而无论她怎么求饶,挣扎,外面都是安静得可怕。
她咬着口中的管子,偶尔会有春药被她不小心吞咽入腹。
口腔甚至的喉管都是一片瘙痒。
突然唯一可以用于呼吸的管子被浓稠的米粥堵塞住,她因为窒息抽搐着,身体下意识地用嘴与鼻腔交替呼吸着。
春药从她的鼻腔流入,刺激得身体痛苦颤抖着。
口中用力地吮吸着管子,在米粥被吮吸干净后,她重新获得了氧气。
那管子里或是米粥或是干净的液体。
若是不能尽快地吮吸吞咽干净,她就会被窒息逼得头晕目眩。
不知道待了多久,当她从黑暗中出来时,她哭泣着:“姐姐肏肏我,求你了姐姐……”
“好痒,骚逼好痒,要姐姐的大鸡巴……”
“救救小母牛,求你,呜呜!”
奚蓝看着满身热汗,眼神迷离的苍怜雪,遗憾地摇头,说道:“还有理智,春药的时间不够。”
“够了……够了!”苍怜雪扑到奚蓝的脚边,她可怜地抓着奚蓝的脚踝,双腿难以控制地搅紧,不断地挤压着酸胀瘙痒的阴蒂。
然而奚蓝想要看见苍怜雪像是黑暗森林的淫兽,只会敞开腿,面对着她的主人发出可爱的声音。
她真的太生气那些要与她交换母牛的信件了。
明明游街的时候已经把苍怜雪的脸抽得看不清五官,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
奚蓝态度冷硬下来,她吩咐侍女把苍怜雪套上了一个纸尿裤,随后关进了皮袋子里,每过十分钟就要喂加了利尿素的水。
她控制苍怜雪膀胱里的软刺球拿走了尿道中的软刺,不过苍怜雪作为母牛,会在有理智的时候尽可能地憋住尿水。
奚蓝要苍怜雪被逼到控制不住尿液的时候,再让她出来。
可怜的苍怜雪却以为这是奚蓝的检验,她用力地绷紧着小腹,不敢尿出来一滴。
然而接二连三地喂水,她的膀胱很快就撑满了尿液。
苍怜雪的身体被禁锢着,从皮袋的外面就能看见她的小腹处一点点变得盈润起来。
身体在春药里,就像是靠在火上的肉猪,发出兹拉兹拉的声音。
潮红的皮肤毛孔张开,却让春药更加过分地侵入着。
酸胀的膀胱开始一缕缕地向外漏着尿水,还好春药的调配比例不容易被纸尿裤吸收。
不然此时的纸尿裤怕是难以吸取尿水。
苍怜雪从一开始痛苦地憋尿,直到她刻意放松尿孔,在尿液滴出几滴后,强行绷紧小腹,尿液停止甚至回流的冲击感让她舒服得浑身颤抖。
酸麻的尿意与春药的情潮交融着。
直到她似乎晕了过去,身体昏昏沉沉地放纵尿液喷出。
奚蓝放佣人把袋子打开。
苍怜雪已经眼白微微翻起,身体被闷得像是煮熟的虾米,红得惊人。
小腹处还在不断地抽搐着,沉甸甸的纸尿裤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