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布料顺手抛进角落的垃圾桶。
没能让太宰在去的时候喊出自己的名字,干部先生有些耿耿于怀继续低下头,把那根软下去的东西反复揉捏加吸吮了好几遍,挤干了每一滴残留的液体,惹得青年必须把手背连同嘴唇一起死死咬住才没有叫得太过浪荡,即便如此,他的后穴也在没停下的搅弄里可怜地颤动着,仿佛马上就要迎来另一场新的极乐。
重力使最终还是悻悻地把软成一团的性器吐了出来,倒不是他不想继续品尝和料理,主要是太宰的呻吟声实在过于色情,听得耳朵快烧起来的中原中也忍不下去了。
只脱了外套,裤子也只褪下前端的干部先生急切的撤出手指,草草套上一层聊胜于无的塑料薄膜,抱起青年将自己硬到发疼的东西对着后穴嵌了进去,虽然有进行充分的搅弄,但润滑已经用的差不多的重力使进的有些困难,而太宰则是拼命仰着脖子,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音。
被侵入的过程其实并没有特别难捱,让青年觉得困扰的是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之前重力使那被皮革包裹的手指们沾满了膏剂,因此又冰又滑,哪怕是在里头翻弄个不停,让他的身体一再升温也被挤挤挨挨的肉壁勉强捂暖,仍还是带着一点舒适的微凉。
但换了客人之后的感受可就完全不同了,无论是大小还是深度都远远超过手指,再加上刚贴住就让他觉得仿佛被烫到了的灼热体温,被这样的东西用力扩张再慢慢沉进深处的感觉实在过于刺激了。
本来中也的抚摸就接近于在自己身上点火,这会儿太宰觉得他的肚子里仿佛被塞了一根烧红的铁棍,但叫人讨厌的地方正在于此。
完全不觉得难受,反而有难以忍受的酥麻从里面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仿佛血液真正从那处开始被煮沸,而那份沸腾的热度则沿着血管轻而易举地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光从青年表情越发恍惚的脸上也能看出,他应该是舒服的。
意识到太宰和自己一样,正舒服得不行的重力使心满意足地挺挺腰,把自己沉得更深一些,伸手调整了一下怀里青年的姿态,让他坐上自己的大腿,正好能被中原中也用胯部顶在床头靠板上,船舱里的床铺设计为了防止撞击,整个床靠一直延生到了略有些低矮的天花板,呈现一种向墙内微微凹陷的弧度,上面还布满了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缓冲材料。
虽然原本的设计可能没有这个意图,但重力使觉得十分合适用来把太宰按在上头,这样他既不能在挣扎里把自己推开,也不会再因为脱力而往后倒去,让自己没法在做的时候亲到人。
仍然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难以自拔的青年似乎也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个地点的不利之处,可惜他本来在体力上就赢不过重力使,现在就更加难以挣脱,推拒了两回发现重力使丝毫没有换位置的意愿之后只好焉焉地趴上对方的肩头。
得到默认的中原中也有点得意地喘了一声,侧过头去磨蹭青年的脸颊,然后动起了腰——但不是以太宰熟悉的方式。
“咿……中,中也…别这样……在里面……搅啊……”
倒不是说不舒服,实际上青年觉得这可能比平时用力抽插的时候更刺激一点,毕竟这样翻搅的话,深处娇嫩肉壁的每一寸都能被充分的摩擦侵犯。
“因为,用顶的……你上次不是,屁股疼到趴着,睡了两天才消肿吗……”重力使吐出享受的叹息,在被肉壁紧紧包裹的时候反复厮磨带来的快乐比他想象的要庞大很多,“而且,这样也挺,舒服的吧……太宰……”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舐青年汗珠满溢的侧颈,哪怕不用最敏锐的舌尖来抚弄,也能轻易感受到动脉在轻薄皮肤下的激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