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女上身稍微扶起些,同样显出两根的他轻轻一笑,单方面下了一个愉快的决定,将自己的两根阴茎一根抵到芙宁娜的嘴边,另一根则顶在她被那维莱特舔咬到一片红痕的胸口,耐心十足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毕竟芙宁娜的嘴巴太小了。”单那忧心忡忡的语气红像是正人君子,实际最恶劣的正是他,爬床的本领无龙能敌。天未暗时热水澡洗得昏昏沉沉的两位大人回房间了迎上来一只光溜溜的红,拉扯五百年才和芙宁娜修成正果的最高审判官险些就将另一个自己咬死。地脉异常带来的客人自然躲过了,原本裹了和没裹一样的被子滑落,芙宁娜捂着眼了手指还留条缝看,那一声惊叹的“哎”也不知道是不是给红的肉体——之后的一切就顺利成章了。作为那维莱特欲望的投影,只需小小伎俩红就能将他的情绪挑动,何况一切的根源就在这,就在他的身边。
龙向你献上爱……芙宁娜,你会给予何种答案?
这场荒唐的情事便持续到了此刻。眼前芙宁娜的嘴唇上洇满了自己喘叫、高潮时不自觉流出的涎水,亮晶晶的是比璃月来的口脂更好的点缀,水之神就这么颤抖着唇瓣吮上另一个那维莱特饱满的茎头。红差点骂出声。他的身体一颤,腰部肌肉狂跳动着绷紧,险些交代了出去。芙宁娜俩眼覆上了水雾,迷蒙望向自己的视线中难耐的痛苦和癫狂的快慰交织,却竭力地打开喉管企图吞下他最罪孽的东西,花朵般的两瓣唇被他撑开,包裹着他的狰狞,用柔软、高热的内壁收拢他、俘获他。
“……对嘛。”红咬紧牙关,默默吞咽这令人头皮发麻的爽感。先前嘲笑过那维莱特的回旋镖终于扎到自己,要面子的他控制不住地自己的阴茎在芙宁娜的口中插得更深,连她脸颊都被顶起鼓包了还装作若无其事地调笑:“贝类,也要打开壳接受更多把新鲜水流……啧!”
而芙宁娜垂下眼就可以看到口中和胸口那两根粗茎抽插、勃动的样子。她呜咽着,忽然握了上没被关照的那根。腿早就被那维莱特捏着伸直了,提起来一侧,打开了更大的角度让他进得方便。现在她又把搭在红腰间的手腾出,上半身彻底没了支撑,身下还饱受着两根粗茎直捣宫口的、凌虐般的快感,在这样的感官与体能双重折磨下,激发的或许改称为求生欲了——只先前一次她便学会了如何爱抚龙的性器,没有红带领依旧出色发挥。光用手指裹住龙的阴茎有些勉强,她便改用掌心摩挲,时不时擦过前端的小孔。口腔被占满却依旧留了相当一截在外面,渐渐加快的呼吸喷在上面,舌头同样在空隙中悄悄地卷动,唾液和口中精孔中缓缓流出的前列腺液便顺着嘴角流出,不断滴到胸口,小小的、汇聚的河流顺着红肿硬立的乳头蜿蜒而下,在被单上韵出一点圆。
红干脆分出心想一下这是第几条了。前几轮报废了一条织物后他们便带着芙宁娜转战阵地了几次,那面落地镜就不错,少女被迫注视着自己吞吐性器的色气表情连作为欲望化身的自己都赞叹不已,可惜那维莱特一直护死死的,整晚我才吃几口——他抚摸芙宁娜湿漉漉的面孔,微微将她口中那根抽离些许,调整下将自己的另一根抵在了她蜜桃般丝绒柔软的脸颊,他着迷地一下一下地磨弄,阴茎顶端吐出的清液沾粘了芙宁娜散乱的发丝。
啊,说来遗憾,红本来是想试试乳交的,只是芙宁娜过于娇小了,再如何揉捏聚拢也没有——嗯,属于听起来下一秒就要被抓进梅洛彼得堡了,但那维莱特的想法关我什么事呢。红摇摇头,选择性遗忘自己即是他的欲望投射。至于孕育子嗣之后是否会有变化?抱歉,最高审判官做梦都不敢想能和芙宁娜表白,红自然不可能变态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