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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行囊就用去了半个月,等到真搬去园子那天,整个皇宫都是忙碌的。
虞穗却被皇帝留在了身边给他通发,一早起来皇帝就坐在妆镜前,今日没有早朝,皇帝比平时起的晚了。
“万岁爷,奴才编发不大拿手,要不还是让小桂子来吧?”
往常这些贴身伺候的活,大多数是小桂子在做,宫里内内外外都知道皇帝不喜女色,最近更是不招后妃侍寝。
动心思的人多如牛毛,可惜皇帝丝毫不在乎,他不靠外戚也不靠妃子母家支撑朝政,虽然他的妃子基本都是御前臣子的家属,但那都是跟着体制传统来的。
“多编几次就会了。”皇帝指着她的头发道:“你自己的不就编的不错?”
虞穗没法辩驳,自己的随便弄弄就行了,编过程中弄疼了也不会有什么,给皇帝通发梳头那不是给老虎拔须,她才不要。
况且自己这些活计是真不熟练,在家都是丫头伺候自己,她能把点心做好那是从小花了心思的。
她不情不愿,皇帝却不急不催就这么看着她。
“那您别怪我弄疼了您。”
郁祯勾唇轻笑,“朕不怕疼。”
他好不容易把她留在跟前,也有空闲跟她好好待在一起,自然不会因为小事跟她计较。
虞穗拿了篦梳走近,隔着一拳的距离站在他身后,抬头看着镜子里的皇帝长发披肩,铜镜明亮清晰,倒映出俩人的身影。
她一直不敢直视他,皇帝低垂着眼帘没有看向镜子,她便偷偷的往镜子里看,放肆的看着那修长的眉浅薄的唇,处处都是薄情人的样貌,世人却不知道他其实很纯情,说出去恐怕要被人说她疯了才有这样的幻想。
可只有她知道,这种隐秘的发现令她沉沦,又不得不清醒。
她手指穿过发丝,一缕缕从手指滑过,皇帝那一头黑发是她伺候着清洗,涂油,晾发,除了通发束发都是她。
这是一种无可比拟的亲密,两人都安静的没有说话,就这么任她从发顶轻抚到了发尾。
虞穗短暂的失神并没有发现皇帝的抬眸,一双清冷的眼含着笑意看向她。
通发很顺畅,每一个动作她小心翼翼,珍惜无比。
而编发她实在不擅长,只能试着用自己的方式编下去。
等到一条粗黑的辫子结成时,虞穗两手抓着辫尾,皇帝将明黄的穗子递给她。
“用这个,绑紧。”
郁祯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她不会知道从来没有人这般摸过他的辫子,乾朝皇帝的发辫那是不容人亵渎的,至今除了小桂子给他编发碰过,没有哪个女人敢摸过。
而她刚刚每一个细节都细细的摸过了。
虞穗将穗子扎好,看着它垂落在皇帝腰后,那一晃一晃的格外惹眼,再看那划过的位置,怎么看怎么私密,她后知后觉想起这发辫属于皇帝极私有的部位。
她记起在家时,阿玛的发辫那都是绝对不可以被他们碰触玩耍的,更何况皇帝。
她再次望向镜中,一下子便对上了他灼热的眼,他都看见了。
“万岁爷,您看看可行?”
她手指紧张的握着梳子,示意他亲自看看成果。
郁祯望向镜子里的人,伸手将辫子捞过,编的确实不规整,但底下的黄穗子系的相当好看。
“很好看,你说呢?”
虞穗脸忍不住红了,明黄穗子黑色发尾被他握在手心轻轻拂过,动作优雅,可在她眼里却格外撩人,不外乎女子搔首弄姿般动人心魄。
她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跳,只能红着脸看着他。
“怎么脸红成这样?朕的小辫子只给你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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