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一倔地说，“我没梦。”

檀一抬起来，黑眸看着她，安静了一会，他清清嗓，说：“行了吧？”

檀一耳朵发，他嗯一声，小声：“你也是。”隔了一会，又说：“好像还有甜味。”

阿那瑰难得地乖顺，她闭上嘴，等了一会，檀一手移开，她忍不住又发好奇的疑问：“你的嘴好呀。”

“不一样，你娘是女的，我是男的。”檀一心里一动，“你娘是什么人？”

阿那瑰说不上来别的，“是个很漂亮的人，跟我一样漂亮。”

檀一轻哼一声，忍不住笑模样。

檀一捂住她的嘴，声音还有些低哑，“你能别说话吗？”气息微定，他竭力恢复清冷的表情。

阿那瑰柔的躯在怀里，檀一心猿意，没有把她娘的事太放在心上。他住阿那瑰手臂，侧脸看着她，表情有些不快，“你说，我有没有男气概？”

“你晚上梦，就是这样的吗？”阿那瑰抬脸看着他。

“你跟我娘一样。”阿那瑰放下绣，惆怅地说，“她也是很香的。”

檀一皱眉，手上不禁用了些力，阿那瑰察觉到他的不满，立在他上亲了一下，小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这下你兴了吧？”

檀一忍不住轻笑一声，又亲了下来。他离得太近，阿那瑰被迫闭上了。他的温的鼻息扑在脸上，仿佛还带浸染多年的檀香味。她又要醉了，小尖贪恋地在他上了，檀一在她腰上的手蓦地一，气息灼而窒闷。

阿那瑰说：“你的耳朵好红啊……”

阿那瑰亲得脑糊成一团，这一刻，觉得自己很喜他了。手无意识摸到他光洁的下颌，她想，他和可汗真不一样，可汗一张嘴茸茸，臭烘烘，一凑近她就要犯恶心，可她小手摸着檀一的脸，迷迷瞪瞪就想往他衣领里去。

阿那瑰莫名其妙，说：“你是男人，当然有啦。”那个语气，分明很敷衍，“应该有吧，也许有。”

阿那瑰粲然一笑，从他膝下来，拉着檀一到了案前，她摆好笔墨纸砚，滴滴地命令他：“那你帮我把这几篇字写完

阿那瑰很兴了，她坐在檀一上，手揽着他的脖，将他左看右看，又在他嘴上了。檀一被她闹得心难耐，又不敢太放肆，他手臂了，说：“别动啦。”阿那瑰嘻嘻一笑，依偎在他前，脑袋在他脖里蹭了蹭。

步，跌坐在榻边。阿那瑰顺势往他上一坐，她不满地嘟一嘟嘴，“你怎么还不亲我？”

她的手被檀一住了。他略微离开了，微微着气看她，眸和她一样汽氤氲。

阿那瑰眨了眨雾蒙蒙的双，手把他的脖又拉了下来，她意犹未尽，“我还想要。”

阿那瑰“哦”一声，是不相信的，但也没有究。她抱着檀一，好似发现了新的宝藏，摸了摸他洁净的黒缘白纱衣领，又拽起他腰间的绣嗅了嗅。谢家娘送的那只早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这一只里面盛的是白芷佩兰之类的药材。

檀一眸光在她脸上定了片刻，他试探地俯下脸，阿那瑰没有躲，都不眨了，瞳仁澄亮，他贴在她的上，小心翼翼地挲了一下，犹犹豫豫的，又微微侧脸，着她的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