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荷先想起了一桩要事：“皇上，五皇和五公主殿下该怎么办？婢刚才去外看了一，是五皇和五公主的娘抱着他们来的。两位殿下也不知用膳了没有，一直在哭呢。”

之茗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理：“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皇上还肯留着婢……就只是不想打草惊蛇而已，是吗？”

之茗闻言双膝一，不受控制地朝裴熙跪了下来,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皇上……”

裴熙今儿个心情好，便耐着与她多说了两句：“早就知了。来说，就是朕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当初是齐嫔给朕下的药。”

“罢了，这些话你就不要说给朕听了，留着到慎刑司说去吧。你我主仆情分，今日就此缘尽。”

只可惜接下来裴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彻底打破了之茗的所有*幻想：“哦,时间久了，朕差忘了乾元殿还有你这么个细作。”

裴熙微微颔首：“算是吧。”

回想起自己曾经被柔妃狠狠打过的那个掌,之茗的手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中岁月漫长，女们每日就靠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消磨时光，加上裴熙比较纵着她们，几人忍不住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起来。

“皇上……”之茗忍不住哭了起来，“婢知，皇上待婢是真的好，是婢辜负了皇上的隆恩。如果不是没有办法，婢也不想……”

之荷年长些，脑转得快，结合今日姜太后突然将柔妃下狱之事，一下就猜了个七七八八来：“皇上，之茗可是柔妃的人？”

裴熙抬起手,制止：“你什么都不必说了,自己到慎刑司去招供吧。看在你服侍了朕这么久的份上,只要你吐得够净，朕就不让人给你用刑。”

裴熙说完便看了一一旁的危江，危江会意，半拖半拉地将浑无力的之茗拖了去。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其他几个大女都复杂的神来。

向来同之茗要好的之菀等人见了，都一脸吃惊地愣在那里。

之蓓忍不住慨：“没想到啊没想到，之茗平日里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胆……”

还是之蓓胆大些，战战兢兢地过来询问裴熙可有什么吩咐，算是比较委婉地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不得不遵从柔妃的命令，和琴心一起合着给朕下了药。可你为了维护朕的名誉，并没有照柔妃的计划将朕那日膳的留底销毁，从而让朕破了慈安所设下的局。”裴熙说完后，心情复杂地微微一笑，“所以朕相信你不会真正伤害我的事情，这才会将你暂且留下。”

知她所下的那些事情,还有就是柔妃不要把她给供来。

之茗颤抖着息了一会儿后,好不容易才能从咙里挤一声音：“皇上……皇上是什么时候知的？”

裴熙本想着虽然

裴熙怕吓到她们，安抚：“别担心，只是之茗一个人犯了错而已，与乾元殿里的其他人无关。”

“你算是说对了一半儿。另一半的原因是，就算朕找借把你给调走,慈安那边定然还会想办法在乾元殿安或是收买新的线。你呢,虽说背叛了朕，但你对朕终究还是有几分情意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