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躲避强烈地肏干都做不到。
“啊·····好深,慢····”条野采菊只能随着本能呻吟在欲海里与末广铁肠共沉沦。
颤抖的脊背,极力蜷缩的脚趾无不在彰显这场性爱的激烈。耳垂上的铃铛耳环,单纯的因为受力而在随着动作摇摆,发出格格不入让人面红耳赤的响声。
“好···吵”条野采菊的听力本就异于常人,铃铛还挂在耳边。
“什么吵?”
末广铁肠的声音因为欲望而变得沙哑,显得有几分特别的性感。
他分出神来回答胯下的动作却没减轻半分,终于粗硬的性器再次狠戾地向最深处的软肉肏干时,条野采菊本就颤抖支撑的双手彻底失去了力气,脸直直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末广铁肠拉起垂落在身体旁的手,微微用力把条野采菊整个人拽进了怀里,过程里嫩穴始终紧紧夹着末广铁肠,夹得他直抽气。
末广铁肠腿不讲道理地挤在条野采菊的腿中央,双腿被迫打开的姿势机会把整根东西吃到底,可末广铁肠还嫌不满意,只要他微微发力,条野采菊软得像一滩春水的身子就老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去。
他干脆把条野采菊按在了墙上肏。这下前后都有阻挡,条野采菊全身连一点用力的地方都没有。
单薄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眉头皱在一起,红唇愈发潋滟,明明是被快感逼到极致的难受模样,但因为姣好的面容显出了一番活色生香。
“哪里吵?”
“是···耳环····啊啊啊,好深!”这个姿势让小腹凸起的弧度更明显了,肠道里沉甸甸的巨物不容小觑,身体清晰的给出每一次被蹂躏的快感,低头就能看见小腹怪异的形状,条野采菊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末广铁肠双手紧紧环住条野采菊,放缓了速度,吻上了戴着耳环的耳朵。粘腻又色情的水声在耳边响起,耳垂却没有感受到相应的吻,只有喷洒在耳朵上的热气引起条野采菊的一阵战栗。
末广铁肠把小巧的耳环含住了,条野采菊意识到后迷惘地转过头,看见被摘下的耳环含在薄唇间,以及一双湿漉漉悲伤的眼睛。
为什么要露出这样难过的表情呢,或许是出于怜悯,条野采菊主动地在末广铁肠唇角留下安抚一吻。
末广铁肠像触电般别开了脑袋,随意地把口中的耳环吐在床上,抱着条野采菊滚回了床上。
两个人的脑袋挨得极近,但再也没了多余的动
作。末广铁肠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动作,即使条野采菊射精都不放缓动作,任由条野采菊发出一声声尖锐地叫声。
“够了·····唔啊····这下真的····够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