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段时间,但最后还是决定治疗,万一林漓回来了呢?
他真要拿自己这副残破的身体,站在她身边吗?
即使林漓回来的几率,等于零,但他还是想治治看,人不能对生活失去希望,那和行尸走肉,没有什么区别。
这次林漓回来,他更加坚定了要治疗的决心。
他假装没发现林漓嫌弃的眼神,沉默地去翻自己的衣柜。
林漓总是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刺痛他,他越在乎什么,她越要不管不顾,拿他开涮。
这个女人的心,狠得很。
“怎么不说话啊?是腿残了又不是嘴残了。别人有手有脚,还是废物,你有手有脚,还能金屋藏娇,你多厉害啊?
废物点心。你跪下,爬过来。”林漓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嘴脸,有什么不对。
她自个开心就行,陈刻就是她的消遣,她的狗,只要主人开心,他应该是什么都乐意干。
陈刻手中拿着一把小学生专用尺子,当着林漓的面跪下来,慢慢爬过去。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种事其实算是屈辱,但他小时候为了一口吃的,也跪下过,别人多番为难他,才把吃的丢到地上,赏给他。
他其实很感激,如果没有这些人的打赏,他可能早就死了。
无论别人怎么折辱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和爸爸有吃的,他们不用饿肚子,他们又活过了一天,明天的天气,肯定很好。
陈刻心平气和地爬过来,林漓又觉得没趣,陈刻爬到了她跟前,卑躬屈膝,用双手把尺子递给林漓。
林漓突然又高兴了,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摸狗一样随意:“真乖。看来我离开的日子,你没忘记我的调教。”
林漓探脚踩到他的胯间,轻佻地笑:“狗狗怎么硬了,主人让你跪下来,很兴奋吗?”
陈刻诚恳地应道:“是。我很想你,主人。”
他双手撑着地,低着头,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滴了下来,渗透了水泥地。
林漓听到他的气息不对,啧了声:“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吗?动不动就哭,真是个大废物。”
林漓拿着尺子,指使道:“过去一点,让我抽抽屁股,屁股想不想我?”
林漓也搞不明白自己的精神状态,有时候她感觉自己挺癫的,比如刚才,非要说话刺他的心窝,非要叫他废物。
好像他越难受,自己就越高兴,但又好像,高兴不到哪里去。
他每次一哭,她心里也涩涩的,但她认为自己没有心,这一定是错觉。
陈刻上身越过她的膝盖,侧着身,把屁股对准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刚洗过澡,现在身上又脏了。
林漓就爱折腾他。
命令道:“裤子脱下来,还用主人教你?主人不在,有没有找人抽过你这个贱货?”
“没有,”陈刻闷声道,“身体只有主人可以碰。”
即使他残废了,主人不屑于碰。
林漓嗤笑,看着他脱光的屁股,一尺子抽上去,麦色饱满的屁股,立刻红肿了起来,响亮的啪声,在小小的破单间回荡。
“挺厉害啊?刚才在巷子里,还对我放狠话!”新仇旧怨,林漓一起清算,连接的啪啪声,在室内响起。
凌乱交错的尺子印,在陈刻麦色的屁股浮现,屁股肿起了一道道交错凌乱的痕迹,陈刻闷闷地哼声,任由她打。
想起了她在巷子里道歉,说的话。
她两次逃跑,是她说错了,还是她以后还打算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