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问题,省得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崽子去祸害别人了。现在想来,他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这个畸形的身体也给神威养成了畸形的性爱观……杀人杀得开心了,摁住他在到处是尸体的战场上来一发。开会开得不开心了,摁住他在办公室来一发。生气了,不爽了,兴奋了,睡不着了……随时随地只要神威想,不论是暴虐的还是温存的他都照单全收……也只有自己能受得了神威的折腾。
想得太远了,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小祖宗伺候好,于是小祖宗很是专业地发话了:“你先好好摸一摸,然后一块一块地往进放。”
他的刑期就这样被延长了,阿伏兔偏过头,死死闭上眼睛,听话地用手指开始自己抚摸那处和自己粗糙外表截然相反的细嫩入口。
这是他第一次在神威面前这样做,前戏也好自慰也好,每次放任神威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也是一种逃避。他从来都不肯直面自己的欲望,狡猾地利用这个半大的任性孩子给自己伪装出一个无辜的由头,心安理得地借他人之手疏解压抑难堪的私欲。从一开始就是他的错。
因为羞愧而紧闭双眼,视觉被剥夺之后,身上的其他感官的反馈反而更加强烈,阿伏兔能感受到神威炽热的视线直直地钉在他那个淫乱不堪的器官上,让他浑身像是被点着了火,快感更像是被引燃的引线,从他的脊柱一路蔓延而上侵蚀他的大脑。他不由自主地,在黑暗的眼前又开始浮现神威稚嫩的样子。
他重重地抽了一口气,随即迅速地睁开了双眼。像是惩罚般,一次性将自己两根手指都埋进了穴道内。
神威就在他的身前,好以整暇地看着阿伏兔的难堪。看着他粗大的指节整根没入脆弱的穴道,前前后后胡乱地抽插,带出粉红的穴肉翻在一边,被清酒打湿的唇瓣泛着水光,颤颤巍巍地收缩,又沾上了新流出来的情液。再抬头看,这个放不下面子的固执老男人紧皱着眉头,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肯发出丁点因为自己的抚慰而激出的呻吟声。
他掰过阿伏兔的头,温柔地用指肚抚过他的下唇:“可以放冰块了。”
听到神威的话,阿伏兔把视线看向冒着白色水汽的冰块,喉结动了动,有些迟疑地伸出另外一只手,两指之间夹住了一块冰。
阿伏兔一咬牙一闭眼,顺着撑开穴口的指间把冰块塞了进去。仅仅是没入一角,剧烈的寒冷刺激就瞬间让他打了个激灵。浑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那块肉慢慢包裹住那块冰,凉气直逼体内的怪异感受让他绷紧了腰,止不住地呼吸加速。
终于,四四方方地一整块冰终于被他推入了穴内,眼眶已经忍耐过度而微微泛红。
“再深一点,不然你怎么塞下一块冰。”
阿伏兔又紧紧咬住了下嘴唇,一狠心用手指把冰块直直捣入了最深处。刺骨寒意入侵到体内的诡异体验让他的心底升起了些许无助的恐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带起了微弱的哭音。冰块的棱角还没融化到圆润的地步,毫无缓冲地划蹭在穴壁上,刺痛之后来临的是汹涌的快感。混乱的感受快要烧坏他的大脑,身体也开始不受摆布,他的双腿止不住地乱颤,小腹抽紧带动胯部高高向前挺起。
神威餍足地看着这一切,低声道:“继续。”
阿伏兔拿起第二块冰的时候,手几乎抖得拿不住东西。他十分艰难地将冰块对准自己的穴口,发狠直直推了进去,这下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
很快,他又去摸了第三块冰。他要速战速决,因为被体温融化的冰水无法控制地顺着体内流出,这次更强烈的失禁感已经足够摧毁他的内心,他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