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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软,你是怎么做到脸蛋这么憔悴,气色却这么好的?”
桑软被队员们问红了脸,揉了揉滚烫的脸颊,目光悄悄扫到不远处的跑道上,正在热身的一群人。
人群中的程川格外突出,不仅是挺拔的身高,更因为一身冷硬的气场,轮廓凌厉,让人根本不敢多看一眼。
像是察觉到身后的小眼神,他利落地转身,狭长的眼眸直视过来,毫不避讳地在桑软身上定住。
桑软赶紧若无其事地错开视线,装作很忙的样子。
运动会临近,啦啦队排练越发紧张,她脚伤恢复后,说什么都不让程川再来了,不然第二天脚都是软的,哪里还有训练的力气。
“桑软……”
到了下午,桑软正独自清点表演服装,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怯怯地喊她的名字,她抬眸,对上白舒神色破碎的面容。
“我是来和你道歉的。”白舒说着,红通通的眼眶里落下串珠子似的眼泪,她的声音充满后悔,“对不起,我不该放任小金这么诋毁你,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原谅我吗?”
她看起来太可怜了,纤瘦的娇躯摇摇欲坠,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被风吹倒。
“……”桑软拿出纸巾,仔细地为她擦去脸蛋上晶润的泪水,声音清清亮亮:“没关系,你想回来啦啦队吗,我们都很欢迎你。”
白舒体操基本功很不错,啦啦队表演少了她,确实失色不少,不过桑软有信心弥补回来。
“我请了这么多天病假,就不耽误你们了,你能原谅我就好。”她说着推出早就准备好的奶茶,拿起其中一杯递给桑软,“这是请大家喝的,你们训练辛苦了。”
“谢谢。”桑软见她热情地把吸管都插好了,又扫了眼一推车的奶茶,只能接过来小小吸了一口,没注意到白舒通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
高强度的训练让每个人都累到极致,桑软每天都是一沾枕头就晕过去的状态。
晚上,她正睡得舒舒服服,却梦到一条黏人的大狗把她压在身下,舔得她全身湿漉漉,水淋淋。
“嗯哈……不要舔……”桑软迷迷糊糊地嘤咛一声,对方的舌头却趁她小嘴微张时强势地挤进来,在香甜的口中肆意追逐柔软的小舌,绕着它色情地含吸舔弄。
好熟悉的吻技……好熟悉的气息……
桑软意识朦胧,却也知道倾覆在身体之上的不是梦里的大狗,而是某个半夜爬墙的男人。
“不是不让你来吗……”她嘟嘟囔囔,眼睛困得睁不开,胡乱挥走正在剥她衣服的手,反被对方捉住,把软绵绵的小手包进宽大的掌心里揉捏。
“不让谁来?”耳边传来某人气笑的声音,自有一股缱绻的风流。
桑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虽然对方身上的味道熟悉得令人安心,可他不是程川……
她迷瞪瞪地睁眼,果然对上一双深邃似潭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弧轻佻的阴影。
英俊多情的脸庞在眼前放大,看起来高兴又不高兴。
“你怎么进来的!”桑软下意识偷看一眼窗户,锁得很牢固。
面对男人压迫感十足的目光,她心虚地微微弯起唇角,舌头乖乖勾缠上去,回应他的深吻。
室内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桑软嘴唇被嘬到发白,陆倦白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他晃了晃骨指间的钥匙,老神在在道:“你室友给的。”
确切地说,是他用体院究极大鸡鸡名单和孟思宝换的,才能光明正大地走进来。
房间里只开了几盏昏黄的小灯。
桑软被陆倦白亲得双眼濡湿,唇瓣发肿。
吊带睡衣撩高到锁骨处,露出白得晃眼的奶子以及两点玫瑰色的艳红,正弧度绵软地上下起伏。
陆倦白被这对软糯的酥胸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