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滋味很很妙，像是烟，也像是随心所的事。

白循时起，看她，即使她长得比同龄孩一，也不到自己大的度，可是她说，“哥哥，我好你啊。”

但是下雨她很开心。

在家上课，家教师效率很，一天四个小时就完成任务，剩下就是他自由安排学习。他在数学上算颇有天赋，来白家前刚拿过奥数省赛少儿组的全省金牌。

那时候每天都沉迷在刷题中，金牌是留学加分项，是值得努力的。

很快她就哇哇哭了起来，他不想的，不知保姆去哪偷懒了，她哭了好一阵，那哭声吵的他看卷上的公式都在来回动。

她一听，立停住哭声，但是又想哭，用手捂住嘴，憋了好一会，然后在他左脸耳朵那里亲了一，说，“哥哥，我好你啊，你别让他回来。”

保姆偷懒，把她一个人放到园玩，不到三岁的小孩，赤着脚啪啪的踩在石板的积上，玩的不亦乐乎，笑的咯咯响。

他日常就坐在窗前书桌上，日复一日的刷题上课。

那天下了雨，城的雨总是很急，噼里啪啦砸在玻璃，很快又停了雨，窗外是白家的私家园，地上积了不少。

哥哥：蔓蔓我，确信。

妈妈怀他就整天疯疯癫癫，本顾不上他，第一次有人说他。

她只剩下自己了，突然就释怀了，像是以前的愤怒不甘都消失了，此时，他心情少有的宁静和平和。

也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外婆嫌弃他是扫把星，拖累家里，直到断气前都在恶毒的诅咒他这个不知哪来的野，拖累自己的女儿，不得他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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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自己来，她就抱着自己不撒手，指着脚，哭的快要背过气，糊不清的说，“哥哥，有怪在吃我的脚。”

他写不下去了。烦躁的下楼，停在她面前，“哭什么？”

她其实会和很多人说：我好你啊，他听过她对爷爷爸爸，还会和后来来的阿姨说，但是她是第一次和自己说。

他低看一，是蜗雨后来活动，一路从地上爬上她脚背，她脚很小的，现在被蜗盖住大半个脚背，弯腰拿开，“好了，别哭了，在哭我就把怪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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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窗对着后面园，一抬就能看到她在积里蹦来蹦去，笑声吵得他很烦。

突然笑声，心想，她小时候很乖，不止别人喜她， 自己也喜的，现在那些喜她的人都没有了，所以，她是自己的了。

他愣在那里。

啪嗒一声，打火机燃香烟，一阵烟草味飘了来，他闭着，听着海浪声，一，尼古丁的味令人浑舒畅。

写不去题目，坐在桌前盯着她看，他不知下雨有什么好开心的，他只知下雨，房会漏，被会淋，他也会因为没有换洗的校服穿整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