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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脚步声沉缓有力,不太像林儒洲走路的风格。
余笙拧着眉,试探着叫他:“儒洲?”
回答她的,是他再次朝她走来的脚步声。
她看到眼罩边缘的光被一道颀长的影子遮挡,那人此刻似乎就站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过分的沉默让她感觉恐惧,尤其在她看不见的情况下。
余笙甚至开始怀疑,面前的男人会不会不是林儒洲?
这样的情况真的很容易胡思乱想。
她似乎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正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她被眼罩遮蔽的眼睛,滑到她浑圆翘起的乳房,最后停留在她张开的腿心上。
余笙听到他发沉的呼吸声,更加慌乱,不安地扭了扭动弹不得的身子,她问:“儒洲?是你吗?为什么不说话?”
身侧的床垫忽然沉下去,那人在她旁边坐下了,他沉重的体重带得余笙仰躺的身子都跟着往他的方向倾斜。
“儒…”她更加不安,但这一次话没说完,嘴唇便被一根修长的指骨按住。
这个动作很熟悉,正是停电那天晚上他压住自己舌根时的力道。
余笙脑子灵光一现,重新开口:“老公…”
她听到男人发出一声微喘,终于出声回应:“乖…”
虽然他的声音似乎比平时沉哑了几分,但那确实是林儒洲的声音。
鼻腔里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带着湿气,让他的手掌也变得温热上许多。
林儒洲刚刚去洗澡了吗?这刚好也能解释他刚才消失那么长时间的原因。
余笙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了下来。
还好,不是别人。
男人的手指压在她唇瓣上慢条斯理地摩挲,他用指腹描摹她的唇型,又用指尖轻挑她的唇缝,动作轻柔却又带着浓重的色欲。
余笙心跳都快了几分,不懂怎么这一会儿功夫,林儒洲像变了个人似的,跟刚刚那么的不同。
她原本不觉得嘴唇是个多么敏感的部位,可现在被他这么一撩,她一时痒到不行。
舌尖不受控制从嘴里伸出,余笙只是想舔一舔发痒的嘴唇,但伸过去碰到的却是一根带着薄茧的指节。
他抵上来,指腹压着她柔软的舌尖微微摩挲。
那微微的麻感与温热让她吓了一跳,惊喘着慌慌张张把舌头收回来,为此还差点儿咬到舌头。
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低笑,那声音又沉又哑,似从男人的胸腔里震荡出来,连床垫都跟着微微摇晃。
声音里有听得出的愉悦和肆意。
他定然是在笑她刚刚的无措。
想到这里,余笙有些心慌气短,脸上跟着烧起来,内心涌动着某种似羞似恼,却又不受控制溢出甜味的情绪。
“…不许笑了。”她咬着唇,勉强压下嘴角的笑意,对他嗔道。
“笙笙…”他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连带着叫她的嗓音都很有种宠溺的味道。
男人确实不再笑了,但那只手却变得不规矩起来。
指尖从她被眼罩遮蔽的眼睛上滑过,顺着她的耳廓侧颈逐渐往下。
他在她领口处露出的锁骨上流连,指尖几次伸进衣服里,在她的乳肉边缘徘徊绕圈,却不知是什么缘故,偏偏冷落那两颗奶头。
余笙张嘴微喘,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奶头似乎是硬了,麻麻胀胀的。
就因为他故意的冷落。
她睡觉时不喜欢穿内衣,此刻丝质睡裙下只剩真空,这也让那两颗凸起的奶头格外显眼,隔着裙子,连上头凹凸的棱角都看得清楚。
那两颗的奶头像是是被空调吹出的冷风冻僵了,硬硬的杵在那里。
“硬了。”她听到男人的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加沉哑。
他手指贴上去的一刻,余笙像是被烫到,身子重重颤了一下。
“嗯…”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喘,小腹像是遭了一记重击,酸软不堪,腿间有温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男人捏着她的奶头,亵玩一般,慢条斯理地捻弄着,他温热的大掌托着她两颗奶子握进手心,色欲十足的抓揉。
胸口被他抓得又胀又麻,奶头更是被夹得疼痒不堪。
余笙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软了,腿间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浸得整条内裤全湿了。
她艰难扭动着被绳索束缚住的身子,喘息变发越来越急切。
等他放开,那两颗奶子已经全被揉麻了。
男人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小腹逐渐往下,抵在她湿哒哒的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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