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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余笙被气到手指发颤,她倒想不到这男人能无耻到这地步。
明明是他来招惹她,非要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
不过也对。
像他们这种生来就处于上位的掌权者,外表看起来再怎么文雅绅士,骨子里却是天生的冷漠,缺乏共情心,不会怜悯,精致利己更像刻在骨子里。
这些从他的那些冷血无情的传言中也能佐证一二。
季宴礼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他似乎从她的表情中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也并不解释,只在电梯门打开时将她强硬地牵了出来。
房子很大,一梯一户的大平层,能俯瞰整个京市最美的夜景。
可惜此刻无人想欣赏,男人牵着她直进卧室,余笙嘴唇紧抿,满脸僵直,她以为他又要要,却不想季宴礼这次却并不直接,只走进衣帽间翻出一件白色T恤递给她:“去洗澡。”
余笙刚有点犹豫的表情,他立刻继续:“或者我帮你洗。”
这话一出,连那一丝犹豫也不见了,她很快接过衣服,进了旁边的浴室。
这男人霸道的不像话,他要做什么,根本不给她其他可以选的选项。
余笙在浴室里摸了很久,久到再也呆不下去,才提头一般从浴室里出来。
卧室里就开了一盏小灯,季宴礼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抽烟。
他坐姿慵懒,一双长腿肆意的敞着,丝质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罩出肩膀上紧绷的肌肉轮廓。
听到响动,男人缓缓抬起眼,大约是刚洗过头,平日里总是规整的发型耷拉在额前,散乱的额发略遮住他凌厉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
余笙身上就穿着一件白色的男士T恤,她身材高挑,并不属于娇小的那一挂,但穿上这男人的衣服,竟也有种偷穿大人衣物的即视感。
季宴礼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莫名感觉慌张。
这衣服上满是他身上那股松木香,清雅且冷冽,就仿佛她整个人被正被他牢牢包裹在怀里。
余笙双手抱胸,僵站在原地不动,男人也没有支声,唇间的火星明灭,许久才吐出来,待是慢条斯理的抽完那支烟,他才起身朝她走过来。
不待她说什么,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转身朝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季宴礼…”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余笙也仍旧慌张。
她的身体还清晰的记得之前那场性事,他带给她那近乎灭顶的快感,她自觉短时间内没有能力再承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