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负责驾驶，从后视镜瞥到陆忘川闭着睛小憩，也就闭上嘴保持安静，等到了公寓前才开小声提醒：“陆先生，到了。”

“你还没吃够？”季晴晴的声音都带着颤，她颇为悲愤地抬起脸看着陆忘川，“我腰都快断了！”

毕竟，不是她因为而快乐的样，还是她因为失禁而羞耻的样，他都喜极了。

“我会好好‘’的。”陆忘川说得意味长，怎么说也是他的生日，难得能独占季晴晴的日，不多吃两哪行？不过，正如他所说，他还是喜先把季晴晴服侍周到。

浴缸里一直放着，开了恒温，也因此一片气蒸腾，也不知是不是被熏的，季晴晴的脸有些发红，又厉内荏地说：“你先去洗。”

他那儿又不是，真要咬也就那个突起的小可以咬，不过季晴晴也没真的下，更像是住亲了亲——陆忘川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她哼了一声：“那你好好啊。”话音未落，再度起来的，又蹭开那，轻而易举地了。

带来的舒适洗去了上的疲倦，陆忘川呼了气，又搂怀里的人，肤相的柔更是让人着迷。陆忘川低在季晴晴肩膀上啃了一，的，好像很好吃的样。

“这不是还好好的吗？”陆忘川忍住笑，手掌到季晴晴腰上，不轻不重地搓着，“说好的我过生日，你会好好服侍我，现在不又成了我在服侍你？”

缠着他就行。一想到某次遇到的被养歪了的某位大小，陆忘川都忍不住要皱眉。

等到应酬结束，离开会场，陆忘川坐在轿车的后座上，还有些散不去的疲惫。

“吓到了。”陆忘川的神温，季晴晴撇了撇嘴：“你看起来一都不像是被吓到了嘛。”顿了顿，她又郑重地说：“生日快乐。”

工作上的疲惫和愉后的倦怠完全是两码事，倒不如说完了之后陆忘川只觉得全心都透着惬意，他搂着季晴晴从浴缸里来，后者还有些，换回睡衣后一手着腰一手扶着墙，慢悠悠地从浴室里走去，到了卧室就往床上一倒，彻底不动了。

服侍这个词，听起来似乎总有压低了份的觉，现在陆忘川上，更是古怪又违和。季晴晴想着每次的，又有些脸红。要说的话，陆忘川这话还真没错，用天之骄来形容这个人都不足为过，偏偏每次的时候，他都尽心尽力地先把她得舒服了，再到自己。

“不是一起洗吗？”陆忘川着笑看她，季晴晴啐了他一，却是过来攀着他的肩膀，一起慢慢地沉了池里。

陆忘川举起双手投降，乖乖去了浴室，结果他刚脱掉衣服，就听到拉门的声音，一扭，季晴晴裹着一浴巾也走了来。

再想想这人明明就有洁癖，却愿意给她，她被得失禁的时候也没……等一下，最喜把她到失禁的人就是陆忘川啊！季晴晴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洗脑了。

陆忘川当然记得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也知季晴晴会为他庆祝，所以看到室内一片漆黑时他才不意外，在听到拉炮声的时候也没被吓到。

“今年也有你陪着我。”陆忘川本来想抱住人蹭蹭，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季晴晴推着去了浴室：“你今晚有应酬对吧，我都闻到烟酒味了，去洗澡啦。”

陆忘川挨着季晴晴坐下来，脸上还带着笑：“刚才谁豪言壮语地说能让我吃个够的？”

玄关前留了盏灯，不过客厅里一片漆黑，也很安静，陆忘川弯了弯嘴角，就听到“啪”的一声响，有细碎轻盈的纸片落到他的、肩膀和上，然后走廊、客厅的灯齐刷刷地亮了，季晴晴手上还着拉炮，从楼梯的转角钻脑袋，噔噔噔地跑下来，一边给他拍掉上的纸屑，一片笑眯眯地说：“吓到了吗？”

季晴晴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今天你生日，你最大，而且我也知你累，所以你不用动，我自己动。”贴归贴，真到她动起来，季晴晴喜瞎折腾的恶趣味就又冒来了。

陆忘川没接话，只是专注地压着手下细纤细的腰肢，季晴晴被得舒坦，几乎要忍不住声。确认她好多了，陆忘川才松开手，搂着人盖上被，亲了亲她的耳廓，低声说：“我乐意服侍你。”

季晴晴咳了一声，有心虚，却还是倔犟地耍脾气：“那你手拿走啊。”

陆忘川睁开睛，藏好那一儿疲惫，也不要秘书送，自己拉开车门下车回家。

以季晴晴那儿力气，怎么能让陆忘川满足，比较起来更像是在吊着他。也亏得是陆忘川，要比耐他可不差，最后是让季晴晴先受不了空虚求了饶，扭着腰让他赶，陆忘川这才把人摁在浴缸边上得四溅。

季晴晴哼了一声，也趴在他上咬了一，位置却有些微妙：“你们老咬我这儿，我怎么就不能咬你们这儿了。”说着还特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