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徐茂再次开：“齐莹……当时，是不是……是不是你下面，就……血了？”

“嗯……其实我当时不太清楚……因为被奥得很疼，我又害怕，所以当时我人在很亢奋的状态，完全没注意到下面是不是血了。

都快要来了……我也不知，一会儿他来以后，我会不会叫来，

嗯，下面微微裂开的那觉。我想叫奥停手，但我知他也不会听我的，所以我就求他轻……”

“齐莹，你当时……是什么觉？”

所以我赶先把嘴捂住，偏到一边。嗯，茂茂……你还要听吗？”

奥也不我，就这么……使劲朝里面挤……很快，我就……就给他哭了……”

齐莹看了男友一，淡淡地笑了笑：“奥他，不但没有，还用两只手分别抓住我的大背，把我双分得更开了……然后……”

两人沉默了片刻。

后来，等奥把他那东西从我下面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下的床单都被染红了一片……”

齐莹看着男友死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又纠结。

“奥他和你……和你的时候，一直都很疼吗？”

齐莹呼一气：“哈……他开始用力把他那东西挤我下面……我痛得直接大声叫了来……

“嗯……有害怕，还有激。因为，之前我一直疼得求奥轻，所以，看他来了，才有激……唉，茂茂，我是不是很傻？”齐莹轻叹了气，看向男友。

但是，等奥下面那东西真正来的时候，我就只觉得疼了……”

他可能……觉得床单上的血有恶心，就叫我起来，给他换床单，再用嘴把他的清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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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第一次了多久？”

原先还有的些许兴奋的心情，又一次被烈的心痛给取代了。

“然后……奥他下面那东西，刚开始，稍微挤去一，我就觉……好痛！有像……

“哈……”徐茂情不自禁地埋下吐一气。

“齐莹……”徐茂的眶再次涌上了泪，看着女友，无言以对。

“嗯……”徐茂迅速了。

“那他……听你的没有？”

齐莹抬起凝视着男友，犹豫了一会，缓缓说：“嗯，其实不是。差不多只有第一次的时候，才疼……”

“我也不知。我想想……奥他第一次挤我下面后，可能过了十多分钟吧，看我疼得实在受不了了，就骂了我一句，才把他的大黑给来了。

“第一次和他的时候，嗯……我一舒服的觉都没有。之前，在沙发上和奥抱在一块儿的时候，我还觉得下面很，很想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