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阿姐也亲亲我呀。”
他骗了你。
他并非是你的母亲暗自收养的。
你们诞生于同一个胞宫,血缘注定是你们的枷锁也是你们的红线。
——
阎居安车
你不知死活地找上阎居安时,他只觉得可笑。
你愚蠢而天真,竟然会认为身为南疆之主的他需要你上演这一出救风尘的戏码。
答应你这个交易只是觉得有趣。
但是逐渐的,他逐渐渴望占据你更多的时间,看到你的夫君出现时,嫉妒的情绪一直灼烧着他,手中的蛊虫蠢蠢欲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切地想要杀死一个人。
“灵灵摸摸我。”
早年沦落青楼学的那些令他不齿的手段终于有一天也被拿出来统统用到了你身上。
精心锻造的金链被他缠在你的手腕上。另一头牵扯着皮质的项圈被他套在脖颈上。
过分苍白的肌肤在你的注视下微微泛着粉,下贱的东西几乎要直直地贴在腹部吐出肮脏的液体。
“我是灵灵的狗。”
他像是虔诚的信徒将头贴在你的小腹,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几乎无法压抑的欲望。
渴望你的视线,你的触摸。
你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都能引发他淫*的呻吟。
好爱你好爱你好爱你。
要永远永远在一起啊。
——
陆辞车
你觉得陆辞像条狗。
不然他为什么总是在你的身上留下这么多印记。
一条渴望以这种幼稚的方式来标记自己地盘的狗。
“你昨天又和温言那个贱人出去了。”
他轻咬着你白嫩的耳垂,语气酸涩,即使微微急喘着,也难以掩饰其中的嫉妒。
你的手被他抓住狠狠地摁在柔软的被褥里。劲瘦有力的腰腹快到几乎出了残影,少年没什么技巧,只知道一味的进入和抽离。
“爽吗?”
肮脏的东西像一把剑将你死死地钉在床上。在最高点,他偏偏要恶劣地问你谁让你最舒服。
“啊哈你......是你......”
濡湿的唇在你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吻住你薄薄的眼皮。
他强悍地压制你,占有你,将代表着狂热爱意的种子全部赠与你——
——
谢芝车
虽然不得不和另外几个贱人共享你,谢芝通常是以大房的姿态自居。
温热的水流将你的身体包裹住,谢芝温和亲吻你的额头,眼睫,再缓缓划到嘴唇。如春雨润物细无声。
你的双脚几乎悬空,只靠着一个连接处为支点堪堪环住谢芝的脖子。
“夫人舒服吗?”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畔,看到你胸脯上的那些印记他嫉妒的发疯,却还要装作一副大度的样子。
池水随着谢芝的动作不断搅动,却依然掩盖不了咕唧咕唧的黏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