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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林雪对此还一无所知。
她是被简黎温柔的从全息仓里抱出来的。
简黎毫不掩饰眼底的暗茫,他轻轻地将小雌性抱到床上,俯下身去,滚了滚喉结,哑声问:“您还想要继续吗?”
林雪眯眼勾唇反问:“做快乐的事,为什么不呢?”
她一只手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胡乱的揉捏,另一只手则扣住他的脑袋。
娇嫩的红唇轻轻地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亲吻,在即将碰触到腺体的位置稍作停歇。
“......怎么了?”感觉到怀里的雄性忽然浑身绷紧的肌肉,林雪微微蹙眉。
“那里......那里......破......破了......您不......不会介意吗......”简黎颤抖得更加厉害,仅仅几个字说完,似乎已经用尽了他的全部力气。
“啪嗒啪嗒”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被泪水浸得通红一片的眼尾,像是能滴出血来。
林雪一怔。
她并没动过要收简黎做兽夫的心思,因此也没想过要刺破他的腺体,给他彻底留下标记。
只是这种时刻,她若不继续下去,恐怕会给简黎留下更大的阴影。
她有点作茧自缚,骑虎难下的感觉。
“您,您如果介意......我......”或许此时的简黎太过敏感,他很快察觉到了小雌性的迟疑,脸色瞬间失去血色,指尖收紧狠狠掐紧手心,强撑着一丝体面,想要逃开。
“介意什么?别动!”林雪回神,心中叹气。
罢了,收就收吧。
她虽是渣雌,但还是有底线的。对于得到她体液安抚和深度安抚的雄性,她可以提起裙子不认兽。
但是被她在腺体里彻底留下了信息素标记的雄性,就必须是要收为兽夫的。
她仔细看了一会儿,让简黎耿耿于怀了二十几年的腺体膜。又用指腹轻轻摸了摸,果然腺体完好无损,只有外面的保护膜些微破损而已。
简黎全程都垂着头,紧闭双眼,屏住呼吸,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宣判,一动也不敢乱动。
“想好了?真想当我的兽夫?”林雪收回手指,笑盈盈地对着他火红的耳蜗里吹气。
“......兽,兽夫?”简黎瞳孔震颤,不可置信的睁眼与她对视。
不是......雄侍吗?他不敢追问,却又害怕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作我的第四兽夫吧。”
林雪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阵风往简黎的耳朵里钻,震得他瞳孔边缘都散了,整个兽完全定住,茫然地看着她。
不是......不是他的幻听吗?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简黎战栗的身躯上。
他后倚着床头,双腿向前伸直着靠坐着,手指牢牢地扣住两侧的床铺,掌心全是汗。
怀里的小雌性跨坐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腹上,埋头啃咬着他颈侧的腺体。
简黎面色隐忍,似痛似爽的紧咬下唇,不敢发出可能会令小雌性扫兴的声音。
而林雪则是百分百的感觉爽的。
她的牙齿早已狠狠的将简黎的腺体彻底刺破,里面滚出的赤红血珠,为她的红唇加深了颜色。
“嘶嗯......”林雪沉醉于无尽地快感之中,不知疲惫的像吸血鬼般在腺体上吸吮啃咬撕扯。
自然法则,原始兽世为了让雌性心甘情愿地收下更多的兽夫,为他们做精神安抚。故意让雄性们分化出了腺体。
当雌性唾液中的信息素与雄性腺体里的信息素相互融合时,便会激发出能令雌性欲罢不能的快乐因子。
唔嗯,真的好爽。
要不把可怜的卢克也收了吧......林雪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尖锐的牙齿在简黎那已经被她蹂躏得不像样的腺体上继续撕磨,没有节制的索取,不肯离开。
[主人......您,您再不放开他,他会死的。]直到识海里的兽神尴尬的出声,小心翼翼地提醒。
[......]林雪终于回神,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在那红肿得破败不堪的腺体上又亲了亲。
林雪拍了拍简黎布满红晕的俊脸,勾唇问:“喂......你还好吗?”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抖了抖,看向她的眼神动人而深情。湿润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粉红朱润,看起来柔软又好亲。
林雪不禁轻笑一声,不等他的回应,倾身吻了上去。
她不喜欢与雄性接吻,她一向觉得雄性的舌头最适合讨好的地方是她的私处。
当小雌性温热馨香的亲吻若有若无地印在他的唇角时,简黎下意识地浑身紧绷。
“乖,叫声妻主听听。”林雪继续逗弄他。
“......妻,妻主。”简黎喉结滚动,眼尾有幸福的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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