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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插了..."她呜咽着,却被他恶意地加重了按压阴核的力道。
"那里太敏感了...好酸..."腰肢霎时软绵如春月柳,双腿剧烈颤抖,无力地挂在他的手臂上。
旖旎的吻落在她敏感的后颈,在她耳畔低声:“小烟,久旷后尝过滋味,会爱上这种感觉吧?我只有过小烟一人,没有任何其他女人,往后也是。”
她杏眸缀着雾气,似蒙了霜的玉石子,喉间游曳出细音:“往后是...多久...”
修长指节碾过牡丹花心,露水欲流。
“很久,没有期限。”
日居月诸,永无止境。
他要她此后,与他光阴叠印,交付她的真情,汲取彼此的温度。
肉珠被摩擦得肿胀肥厚,她因欢愉陡然攀升,眼尾蓄起清泪滑落。
“京中云英未嫁的姑娘多的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她不解,这个男人的心思三叠九转,相处起来会很累,如果绑在他身边一辈子,简直不敢想。
“我说过,以前我们就见过,那时我门第寒微,不能与你相配。如今我朝权在手,你只能依附我,理应与我一起。”
也许是紫陌红尘里,一眼即合的激荡,也许是于她的才情欣赏。
顾烟萝不作声,腿心处还在流水。
他太过偏激、偏执,令她无法适从。她更喜欢简单真诚的人,比如梅致。可显而易见,许听竹这个人背负得太多。
未过而立之年,已是二品高官,孤身一人。而她自小养在深闺,唯剩诗词才情,不懂宦海暗流之险。
若相伴一起,不过是彼此摧折。
他惬意地半敛眸:"里面的软肉一层层地吸上来...手指都被小穴吸得发麻了...小烟下面这张小嘴,好甜、好会吸..."
“你怎么还要说,闭嘴...”她无力地反手攥紧他的衣角,整个人被圈在他怀里颤抖。
手指加快了抽插,低头啃咬她浮凸细巧的锁骨,吮吸出点点零星红印,在牛乳似的肌理上,如红梅覆雪。
唇舌间温软湿润的触感,烫贴着柔嫩的肌肤,酥麻的痒意迸发,无法言喻的快感滋生,令她蹙起弯眉,似是欢愉,似是痛楚。
蘸雪凝冰的肌肤,因他的逗引,渲染成浅绯色,恰似新剥的鲜嫩荔枝,莹润又清甜。
此间滋味,胜过他倾觞的暖香玉醅。
“要不要插进来?”
"不...不...要进来..."她在快慰中断断续续地啜泣着,摇曳成柔媚的音节。
依旧拒绝着,却羞赧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开始渴求。
花穴内汩汩涌出的蜜液打湿了他的手,花径深处欲求更多,手指的爱抚已然远远不够。
他唇畔带笑:“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呜咽着摇头又点头,昏沉的脑中,因情欲挑起,一片迷茫,无法去思量。
唇舌向下掠过两峰沟壑,品咂一脉馥郁的甜香。
粉嫩的红棉翘立,在他的唇齿间辗转,硬如小石子。
轻轻叼住桃尖,引得她一阵战栗,与矛盾、羞耻相悖的快慰勃发,裹挟着一丝细微的痛楚。
“那看来是要了。”他吞吃着乳肉含混说着,解开自己的衣带。
"告诉我,想要我的什么?"
"昨日我们才...那里还肿着,今夜休息罢?"她按住他的手腕,想要脱离桎梏。
他挑眉淡声道:“多试试,往后就适应了。”
大掌一把掐住她腰肢钉在他腿上,挺腰将硕大的龟头不断挤压花瓣,却迟迟不肯插入,隔靴搔痒的折磨让两人都难耐不已。
顾烟萝绷紧下颔,腿间两瓣花唇如是融烛,花心如烛芯,被炙热的肉棒烫得淌下涓涓爱液。
他捏着肉棒不断拍打穴口,“啪啪啪~”,马眼张合,吐出粘稠的淫液,混着蜜液,涂抹得花唇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肉棒与穴口相离的间隙牵出几缕银丝。
镜中的女人腿弯挂在男人手臂上,罗裳半解,脸上带着羞云怯雨的迷离,呜咽不止。男人清俊文雅,襟袖整肃坐在凳上,只褪了下身衣摆,一根狰狞的性器抵在花唇中间,不断晃动。
穴口的嫩肉被拍打得绯红,格外诱人。茎身时不时左右摩擦小花唇,龟头的冠状沟剐蹭着充血的阴核,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袭来。
她的小腹抽搐痉挛,花穴不断收缩着,"别拍了,不行...要去了...啊..."
动荡的长吟充斥房内,花穴中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肉棒。喷溅到镜面上,沥出数道蜿蜒的水痕。
“嗯?怎么这就泄身了?”他戏谑一笑,手指擦过花唇,水晶晶的淫水挂在指间,垂下成一丝丝银线,滴落到地砖上。
"受不住了.."她面带潮红,无助地摇头,眼角沁出泪水。
"小烟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遗溺,刚刚都弄湿本官的衣裳了,嗯?”
“你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