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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不知道事情是如何演变成这样的。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控时,事态已然犹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无法挽回。
可它就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范闲坐在床上,平静地望着空气中的某处。他或许是在思考,又或是在放空。
由他的理智与欲望具现成的天使与恶魔此刻正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倾诉。
天使说,我必须住手,再这样下去,二殿下会被我弄坏的。
恶魔说,坏掉才好啊,坏掉了,就再也不能背着我找其他野男人了。
听见恶魔的话,范闲空洞的的目光有了焦距。他转头望向二皇子。
那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的二皇子就像个囚徒,被范闲锁在了一张椅子上,被可怕的道具无情鞭笞。
二皇子无力的啜泣声回荡在房间中。
自从进了这间密室,范闲的心中便充满了一股奇异的感觉。那是难以形容的愉悦感,是一种无形的悸动。
就好似一直有双手在挑起他埋藏于心底的,被道德与秩序牢牢压制住的阴暗面。
范闲曾听说个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实验──路西法效应,传说中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环境可以改变人性,人性经不起考验。
范闲快疯了。
在这样的一个密闭空间中,他成了食物链的顶点,李承泽沦为了任他宰割的猎物。现在不过是第二天,他却已经萌生出李承泽是他所有物的念头。
兴许一个礼拜之后,他便再也不会将李承泽当成「人」来对待。
在这间密室里,范闲能够对李承泽为所欲为。无论是多么过分的事情,都不会有人过问,也不会有人责骂。
范闲甚至可以藉由任务来狠狠报复李承泽。反正他所做的一切,在这里都是被允许的。
伤害,折磨,摧毁。
侵犯,占有,支配。
而无力反抗,也不敢反抗的李承泽为了保命,只能乖乖服从这些不可理喻的命令。即便他是多么的委屈,多么的不情愿,可是他的感受无关紧要,没人在乎。
因为在这里,他就是李承泽的支配者。
何其可怕。范闲想,倘若他无法坚守住最后的底线,那么……即便他们成功逃离这间密室好了,但是那时的李承泽还会是他所认识的李承泽吗?
那只无形的手始终在勾引着他越过那条死都不能跨越的防线。教唆他把李承泽彻底摧毁,把那高高在上的二皇子调教成一只只知求欢,没有他便活不下去的淫荡雌猫。
──这样不好吗?
恶魔笑着说,反正他就算回去了,也一辈子不能踏出王府,不觉得这跟现在的情况很像嘛?
只有我能够去王府看他,他的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
他以后只能够看着我,只能听见我的声音,只能哭着吃下我的东西,在我的身下一次次迎来高潮。
不论是现在,还是以后,我都可以对他做出任何事。
恶魔满足地喟叹,因为他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他只剩下我了。
“范闲……”这时,李承泽微弱的声音打断了范闲与恶魔的对话。恶魔笑着隐去了身影。始终被范闲忽视的天使只是无力地摇头叹息,化作光点消散。
“拜托你……关掉……”他哭哑的,充满情欲的声线中夹杂着恐惧,“我真的……不行了……”李承泽哽咽着求饶,“……能不能、早上再……”
“不能。”范闲强硬地打断他,“拜二殿下所赐,我们少了一次机会,二殿下怎么觉得您还有任性的资格?”
李承泽颤抖了下,唇瓣绽绽合合,却吐不出任何一句话。
他只是抽泣着,咬着牙,不让一丝呻吟泄出。
范闲揉揉额角,现在刚过午夜零时,再不执行任务,恐怕李承泽今晚只能含着玩具坐在椅子上过夜了。
为了不让李承泽有一丝挣扎的机会,范闲用细绳分别将他的四肢锁在椅脚和扶手上,接着用一条粗麻绳在他的胸前交叉,绕出一个横放的 8 字形后便将李承泽的后背与椅背牢牢绑在一起。
这张椅子的构造符合人体工学,是流畅的 s 型弧度,所以李承泽不得不挺起他的胸膛。那粗糙的麻绳将他的他雪白双乳勒得鼓胀,看来就和少女的鸽乳一样诱人而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