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关上电源，替二殿下解开了四肢的禁锢。在他的手指过二殿下的时，那奇妙的让范闲愣了片刻。

或许就如恶所说，被调教成那副模样的李承泽是乖巧温驯，毫无威胁的。可是那样的李承泽是破碎的，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范闲一直都知李承泽心机沉，警戒心极重，但在某些时候，他的行为却又会脱范闲对他的认知框架，让范闲哭笑不得。

牠了志得意满，大功告成的表情。

虽然李承泽的目前看来没现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那柔的弹却已非正常男所拥有。

范闲压抑住伸手那两团的望，将疲力竭、呼紊的二殿下从那张漉漉的椅上抱了下来。

恶说的话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望，说不心动是假的，可在心动的同时，范闲否决了这个念。

范闲闻言将手离李承泽的腰间，果然如他所想，李承泽在离开他的支撑后就好似失去了拐杖，摇摇晃晃地走几步路便狼狈地摔倒在柔的地毯上。

范闲其实不懂李承泽为何不肯摘下罩，后来他想了想，那罩的结确实不好解，要解开需要巧劲与力，如今李承泽被得迷迷糊糊的，浑虚，也难怪他会放弃摘下罩。

若是没有范闲搂着他的腰肢，他大概会直接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在那个幻觉中，李承泽就像只被去利爪的猫崽，蜷缩在饲主怀中无力啜泣。

──废。

她想要

那个男人嗤笑着。

自从看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幻觉，范闲就觉得浑不对劲。彷佛那个男人就在某，用那双和蛇一样冰冷无机的目光冷冷注视着自己。

可自尊心极的李承泽仍然不肯声寻求帮助──哪怕是解开罩也好──就只是赌气般地咬着牙关在黑暗中摸索着爬行。

范闲不想这样对待李承泽。

就像现在，李承泽在范闲面前撅起了他的，那两饱经蹂躏的就这么曝在范闲的视野中，它们绽了熟透的艳红，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就好似在对范闲无声的邀请。

那样的李承泽还是李承泽吗？

随后他想起不久前李承泽才因为任务失败而被制打了针……

被范闲与熟透的李承泽在双落地后就一直打颤，站都站不稳。

──这样妙的未来，不觉得光是想想，就令人血脉张吗？

──连这程度的洗脑都抵抗不了？

──只要这样，他就会完全地属于我，成为我的东西，再也不会跟我作对，也没办法在其他来路不明的野男人下求。

范闲应景地想起了以前他看的某岛国片。片中的女主就和李承泽一样跪在地上爬行，在这之前的她已经被男主到意识模糊，浑上下、包括她的内都是男人的。

不是吧……？

真是要疯了。范闲叹了气。

他想要的未来不是这个，绝对不是。

李承泽是人，一个会思考会笑会悲伤会恐惧的，完整的人，不是一件用来的品。

李承泽的下早已泥泞不堪，白浊的男，透明的犹若蛛网似地攀满他的，勾勒糜的线条。

范闲胀痛的太，他想他真的离疯不远了，竟然会因为恶的几句话语想起方才看见的幻觉。

但牠还没能得意太久，就被范闲一掌拍死。

而他的饲主只是望着自己，笑容盛满嘲讽。

“请你放手……”恢复正常呼频率的李承泽哑声，话音中仍带着一丝最后的倔，“我自己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