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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青年拿出帕子,替尚未回神的李承泽擦拭了下容颜。
“刚才、那是什么?”
邱比特没有回答李承泽的问题,“一次机会,劝您想好再回答。”他打了个响指,一只由黑泥塑成的玄蛇自角落窜出,刁着一盒道具箱放到了青年面前。而后又有几条状若触手的玄蛇从地面上迸出,滑顺的表面在灯光照映下闪着不详的寒光。
其中一条黑蛇化作了漆黑的绸缎,缠上李承泽失神的双目。
它们正听话地遵循青年的指令在道具箱里翻找道具。
“我再问您一次,牛栏街刺杀案,您是否知情?”
虽然看不见青年在他身后捣鼓着何物,但是不断有奇怪的宛若鳞片摩擦的声音传来。李承泽的直觉告诉他那些东西绝对不会是他喜欢的玩意儿。
“你既然早已认定是我做的。”李承泽按捺住莫名的恐惧,冷声说道,“又何必非要啊啊啊啊啊──!?”
然而毫无预警刺入后穴之中的粗长按摩棒硬生生截断了他的话语。
“把开关调到中档。”青年慢悠悠地下指令。其中一条黑蛇伸出蛇信,推动了档位。
“停、停下…….住手…….啊啊……”
青年索性在李承泽身畔盘腿坐下,懒洋洋地托着脸颊注视着李承泽泛起红焉的脸颊。食指则宛若指挥演奏一般地在空气中比划,“二殿下,我只问您知不知情,没问您的感言。”
数条已经卷起各式道具的漆黑触手静静等待着支配者的下一个命令,蛇一般地在半空中兴奋徘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让它停下、嗯啊啊啊──”
“二殿下,您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呢。”男人事不关己地说道,“而且啊,您撒谎了。”
“撒谎的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李承泽咬牙切齿地道。然而触手已经无情地将另一根按摩棒送入了他的女穴之中,并恶劣地随着按摩棒震动的频率搓揉起他脆弱敏感的阴蒂。
李承泽猛然瞪大眼睛,腰肢顿时瘫软下去,只能任由冰凉柔滑的触手肆意玩弄着他的敏感之处。一波波快感打上他的脑海,几乎夺去他的思考能力。
也幸亏李承泽被束缚住了双眼,不然让他看见了在身下肆虐的触手,大概会崩溃地哭喊出声。
“咿、那是什么!?不要碰那里、不要…….”
“那个死去的护卫名为滕梓荆。”青年只是用一种亦不关己的冷漠口吻地陈述着过往,“他好不容易才与他心爱的家人团聚,但是拜您所赐,他们从此天人永隔……”
“太快了…...嗯啊啊啊啊啊......不、不要…...”
见李承泽已然在道具的攻势下失了神智。青年挑起眉头,指尖轻勾,缠着道具的两条触手立刻顺从地开始用道具抽插起那两口泛滥成灾的小穴。而另一条触手则又再分出了一根细枝,将脆弱敏感的阴蒂无声无息地缠住、吸吮,亵玩的动作更加粗暴。
淫糜的噗哧水声混杂着李承泽柔媚的呻吟回响在这间虚幻的寝殿之间。
青年站起身,彷佛对李承泽绝望的求饶充耳不闻,只是慵懒地伸展着双臂。然后他听见李承泽的哭吟骤然拔高了音调,像是濒死之人在溺亡之际发出的凄厉尖叫。
李承泽终是哭叫着泄了身。不论是女穴还是男根,皆因那过载的快感而迎向了高潮。此刻的他只能虚弱地、可怜兮兮地淌在泥泞的龙椅上无助喘息,但仍会时不时自唇瓣中发出模糊的嘤咛。
青年悠悠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那两条触手听话地抽出了将李承泽操到意识蒙眬的道具,依序摆回箱子。然后乖巧地立在李承泽的视线死角。
他来到李承泽的面前,弯下身子,挑起李承泽的下颔,凝视着那张被情欲与泪水淌满的脸蛋。
“唔…不要再舔了……”但李承泽意义不明的呜咽却吸引了他的注意。于是他望向李承泽的下身。
兴许是食髓知味,那条奉命揉捏阴蒂的触手非但没有遵循命令自李承泽的身上撤开,反倒还变本加厉地又分出一条枝节,在按摩棒与女穴“啵”地一声分开的同时令前端变成了吸盘的模样,将那两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肥美阴唇紧紧包覆,继而从吸盘中央探出一截宛若舌头的的柔软触手,一下一下地舔弄着敏感的蚌肉。
从青年的角度,只能瞧见有条漆黑的触手正不安分地在李承泽身下捣股着什么。但这与他接下来的行动并无冲突。他将另一只手的五指摊开,平放在半空中。继而握紧成拳,恍若将某个物体生生捏碎了一般。
那作乱的触手忽然狂躁地抽搐几下,连带地扯动了为之所缚的李承泽娇弱的性器。但还没能品尝到最后的狂欢,那被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的绝妙滋味。触手便在下一秒融作一滩黑泥,被其余数条触手给吸收。
阴蒂被拉扯的疼痛令李承泽吃痛地咬牙,却也让他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了神。他望向身前面色冷淡的范闲。不被信任的事实转化为了令他难受的心酸。
他委屈地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