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理你别太过分！”外貌格外受女青睐的五条悟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人当作变态，“你自己看我站的位置，离女厕至少三米远，这个角度除了墙和地板还能看见什么？说到底我有什么理由偷窥？”

“彼此彼此，女厕的变态。”曾在民风彪悍的贫民窟里混得风生起的橘真理丝毫没有被攻击到，甚至有些无聊。就这平，放她老家连狗都吵不过，“哪个正常人会尾随别人上厕所？真以为普天之下皆你妈？这么闲就去把村大粪挑了，还专业对。”

她，临走时白雾气的雾气还在朝着他呲牙恐吓

“没有你站女厕门什么？别拿找我作借，我又不认识你，在女方不认识的情况下追着对方跑，不是扰是什么？况且你已经找到人了，到现在还赖在女厕门不走，还说不是变态？”

话音刚落，橘真理瞬间后退一大步，看样恨不得离他十米远

“这玩意真是去他爹的死沉。”嗓音如同玉石般清越的女声开，“早知就应该再多要三百万……白影，回去了。”

“我只知麻将牌的六条。”白雾气化作麻将牌，整齐划一的六条凹陷清晰可见。同样的问题再次现，因事多钱少穿得繁琐而消极怠工的橘真理好脾气

“你才变态！”合着她压不知他是谁！作为被比较的对象，受此影响将橘真理视为能与自己匹敌的对手的五条悟自尊心受到暴击，“装作咒力无效化到招摇撞骗，你以为你得多完？但凡智商为正都能看穿你的把戏！”

“你就在这里等我？”橘真理语气微妙

“明明是你在假装咒力无效化到骗人还不承认！”

年仅十二从未被人指着鼻骂过的五条悟懵了，指了指自己，“……我？”

五条悟被她气得发抖，翻尽他脑内的脏话词库才憋一句，“你这个格差劲的混！”

难她认为被他看破咒术因此认为没有试探的必要？原地等了一会儿始终没看到人影，本就没多少耐的五条悟决定去找人

“你在女厕门什么？”橘真理拍了拍伸利爪的白雾气，自从之前遇到那个话特别多的路人，白影就变得比往常更攻击

一直在五条家待着从未听过脏话的五条悟了耳朵，他刚刚一定是幻听了，禅院真理看起来温文尔雅，连被他揭穿时都没开过，怎么会这么说话

然后就这么走了

“谁知呢？”橘真理摊手，别过脸叹气，“知人知面不知心，每个凶手被抓后都讲述自己令人悲伤的过去，大众也看这码戏，只有刚刚遭遇不幸的受害者无人问津。你是不是于心理暗而变态与我无关，假如你有什么故事，麻烦去找犯罪心理学家。”

橘真理秒答，五条悟被她气得几吐血，“我心理暗？我，五条悟，会心理暗到跑女厕偷窥？”

“当然知。”橘真理一脸鄙夷，“对女厕怀有奇怪兴趣的变态。”

“不然呢？”橘真理决定回去再找便宜老哥狠狠敲一笔，好事不非得整些晦气工作恶心人，“别人去解决生理问题你非守在女厕门看门，不是变态是什么？厕所所长吗？”

“你、你……”

“我骗谁了？你是哪只耳朵听到我这么说了，还是亲看见我抄了个大喇叭二十四小时无间断喊‘对我就是无敌的咒力无效化等死吧你们这帮渣渣’？叫你多读书你偏要去喂猪，不仅变态还存在智力缺陷，难怪小小年纪就心理暗。”

他来这里确实是为了找她，于是五条悟了

“你真的不知我是谁？”辩是不可能辩得过她了，这人压不认识自己，五条悟依旧不死心，“五条家的六，你总该听说过吧？”

“找你。”五条悟实话实说，关于她的咒术，他还有些疑问

睁睁看着人消失在走廊尽，甚至有一瞬间好迎战的准备的五条悟总算反应过来

“我没有！我是来找……”

她看着他，摇了摇，“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小小年纪内心竟如此暗。”

碍于目前吵架相关经验为零，暂时还不会对线的五条悟一时没反应过来，因此丧失反败为胜的最后机会，“你不知我是谁？”

“心理暗。”

“你什么你？变态。”

“哦，那你报警吧。”白雾向他递来一手机，橘真理理所当然，“别不报，否则看不起你。记得代自己对女厕的特殊情怀，态度好也许能少蹲几年牢。”

毕竟对方第一次来这里，迷路也并非完全不可能。自动忽略这条路是单行要离开只能原路返回的五条悟沿着路走下去，寂静而空旷过没有其他人经过，一切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变态。”

这个念刚起就被五条悟决否认，不，不可能，他是五条家的六，全禅院家都看他老不顺了，不然怎么会把禅院真理带来，此举摆明就是为了试探他

她好像、也许、可能……真的只是在向他问路？不对她本就是在问路吧！说起来从一开始她就没说话，都是他一个人在讲，不会是在无视他吧？